此事不知是谁牵头,原本南楚朝廷并未将此事看得多么严重,只是派了下属官员去与商号管事协商解决办法。
但不知为何,却是在谈判时出了纰漏,导致局面恶化,江南许多大户与朝廷形成对立之势。随着时间流逝,情况越演越烈,加入的商号越来越多,刚开始还能平心静气坐下来谈谈,却在之后,形成对立之势。
江南各大商号名下的产业,将运河上的船只收回大半,改由路运输,可这样下来,运货时间长,运费高,导致了市面上物价不稳。
运河空了,朝廷往边境运送粮草也陷入窘境。
整个南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一场预谋已久的危机。
北楚皇宫。
沈木溪捏着江绾一刚刚送来的信件,轻敲桌面,嘴角轻扬。
“这一手,够沈晏礼喝一壶了!”
“何止一壶,”郁时桉走到沈木溪身边,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笑道,“恐怕沈晏礼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沈木溪被他亲的痒,伸手捏了一下郁时桉面颊。
郁时桉不为所动,反到变本加厉,张口咬住沈木溪手指,在他修长白皙的指腹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迹。
“啧,属狗的~”沈木溪嫌弃道。
郁时桉却是出一声低笑,“给老师盖个戳子,以免跑了。”
“我能跑去哪儿?”沈木溪笑着问。
“江绾一一出手就搅得江南一团乱,听斥候来报,南楚那边运送到边境的粮草已经出了问题,沈晏礼加派戍边的三万军士,再这样下去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如此手段,又有如此财力,实在吓坏我了,万一老师厌弃我,跑回去找这姐姐,当你的富贵小公子,我可不就寻都没处寻去?”
说罢,郁时桉还不忘挤出点泪花,眼巴巴抬眼望着沈木溪,十足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沈木溪乐不可支,伸出一根手指挑住郁时桉下巴,挑眉说道,“陛下说得有理,那陛下可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留住我了?”
“皇后之位都许了,老师看,还想要什么,尽管说!”郁时桉就着沈木溪的手,微扬下巴,说道。
“臣比较贪心,这皇后之位怕是不够,还想要……”
“什么?”
沈木溪靠在郁时桉耳边,薄唇微吐着气息,道,“还想要皇帝陛下——你!”
郁时桉微微一笑,抓住沈木溪的手,就将人拉入怀中,抵着他耳畔哑声道,“都是你的!连身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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