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
与往日仙气飘飘,风流倜傥,风华绝代的模样不同,此刻归家的李白染上了几分风霜,丝略显凌乱,衣衫也粘着灰尘。
一眼便能看出归家之急切,可也是这份急切让人分外动容。
“待你回来,宴请下私塾的夫子吧。”
“这段时间以来,他长进明显。”
“对了,为何归家如此匆忙?”
荪歌很是自然的接过李白的行囊,笑问道。
幸亏李太白没有听到小瘦墩刚才那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话。
李白抿抿嘴,看了眼一旁同样气喘吁吁的岑勋,一本正经道“岑兄挂念家中长辈。”
岑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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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是人话吗?
岑勋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问号。
他挂念家中长辈,一路上却是李太白马不停蹄,披星戴月?
李白如此孝顺他家中长辈,他为何不知。
哼,交友不慎!
岑勋轻哼一声,傲娇的别过头去,可随即又觉得不合礼数“在下的确忧心,这才赶路,还请明月公子见谅。”
荪歌眨眨眼,这话怨气有些重,难不成鼎鼎大名的岑夫子被万花丛中过的李太白始乱终弃了?
“这是我新酿的酒,名长安道,劳烦岑夫子品鉴一二。”
在荪歌的示意下,小瘦墩抱了坛酒过来。
长安道喷香四溢,醇厚又不失张扬,似是能让人从酒香中领略到长安的绮丽多姿,繁华热闹。
岑勋眼睛一亮,搓搓手,含笑应下。
“明月公子出手,必属精品,何来品鉴一说,这是岑某的荣幸。”
岑勋觉得自己受伤的小心灵瞬间被抚平。
不就是披星戴月的赶路嘛,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