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妈妈去世!
在医院待了几天,身体缓的差不多了,我假装给林谦打电话哭诉道:“你在哪,我想见见你,我怀孕了你都不知道关心我,说完大声哭了起来。”
林谦听我哭的那么伤心,关心的问道:“宝贝,你在哪,我让司机先去接你,夫人这里刚醒,情绪还不太稳定,不能受半点刺激,等我安抚好她,她一会吃完药就该休息了,完了我立马过去看你,好不好?”
林夫人看到林谦的表情,猜到了有人在等他,她以不能受刺激为理由,故意留住林谦不让林谦走,林谦最后也没办法,只能放我鸽子。
我等了好久没等到林谦,于是我收拾打扮好自己,擅自来找林谦,当我来到医院时,林谦用轮椅推着表婶,恰巧,表婶看到了我,她惊讶的看向我说:“月月,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
“林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月月,我是林总裁的私人秘书。”我很霸气的说道。
“秘~~~书,什么秘书,林谦已经在家静养好几年了,公司的事他现在不管不问,都是林西一直在打理,他哪里还用得着秘书?”表婶很友好的对我说着。
表婶善良了一辈子,温柔了一辈子,对于任何人,她都和颜悦色。
我追着说道:“林夫人,看来你还不知道林总裁的私人别墅吧,我在那里工作那么久,从未见过你。”
认识林谦这么久,他第一次对我吼道:“在熙,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夫人不能受半点刺激吗?你快回去。”
“凭什么让我回去,我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了,我要你陪陪我,夫人这辈子住医院不出去,你还一辈子不见我了?”此时,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勇气,表婶说真的,对我没有任何亏欠,反而,我应该感谢她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我。
表婶听了我的话,直接气晕了过去。
表婶被推进来ceo抢救,不一会儿,林西他们也来了。
林西看到我也在病房门口,二话没说,一巴掌扇了过来,“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们,我会让你们为我妈陪葬。”他流着泪说道。
林谦看到林西正在气头上,并没有为我出头,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因为刚做完人流没几天的我,恶露还有,此时,血流了一地,他们看到地上的血,瞬间也愣住了。
就这样,我又一次住进了医院,一边是林谦的夫人,一边是他的情人,他左右为难。
医生告诉林谦,我流产了,我所做的一切的前提是我买通了医生,医生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另一边,表婶手术也结束了,医生走出来连连摇头,我们尽力了,为夫人准备后事吧。
林西拉着医生的手跪倒在地说:“医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我不能失去她。”
医生扶起林西说道:“林总,请节哀,我们也尽力了。”
听到表婶去世,我也很懊悔,我没想的伤害她,她也是我的至亲,我只是为了报复林谦,我从一开始没想伤害表婶,表婶去世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此时的林谦,失去了这辈子最爱他的人,以后再也没有人心心念念盼他回家了。
记忆是一条河流,我时常会顺流而下。
乘着往事的船,在泛着白色波光的水面行驶,我听到那由远及近缓缓而来的水声,潺潺宗宗,不绝于耳。在一片温暖昏黄的陈旧颜色里,一些往事,一些面孔慢慢浮现,如同刚刚初升湖面的黄色月亮,在微风里晕出破碎而模糊的轮廓,成了一幅简洁静曦的赭色水墨。
记得我刚来表婶家那会,我害怕极了,表婶就跟我自己的妈妈一样,每天陪着我入睡,每天想着法的亲自给我做好吃的,哄我开心,带我去游乐场,陪我画画,游泳,弹钢琴,教会了我很多,她的离开却是我一手造成的。
一桩桩一件件事加起来,我和林西再也没了可能,再说,他现在根本记不起我是谁,爱过我的事他也想不起了,在他眼里,我现在就是杀母仇人。
最近他忙于他妈妈的葬礼,他都顾不上找他爸算账,他想让他妈妈体体面面的离开,我知道,此刻,他的心如刀绞,妈妈是这个世上他最爱的人。
母亲的力量,是一缕春风。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句诗本来是赞美小草具有旺盛的生命力的,然而,我总觉得这句诗的真正内涵,是赞美春风,赞美春风具有催生万物的顽强力量。
如果没有春风,冰雪将永远覆盖大地。冰雪覆盖大地,出现在我们视野中的,将永远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荒凉。天空不会有欢呼着飞跃而去的翠鸟,枝头不会有鲜艳着娇羞而开的花朵。
正是有了春风,我们惊喜地现:坚硬的冰层融化了,蛰伏的青蛙歌唱了,柔弱的小草长出了新芽,干枯的枝桠绽开了鲜花。
我们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笼罩在我们母亲周围的,是一个多么严寒多么痛苦又多么漫长的冬夜。当我们或安静或躁动地偏安在母亲温暖而又甜蜜的怀中,我们尚无意识的生命,谁又能看见,母亲曾经多少次咬着牙关,拖着她们虚弱的身体,在瑟瑟的寒风中抖;又有多少次,她们捂着肚子,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忍受着我们的踢打。母亲可能并不懂得“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的大道理。但是,所有的母亲,都忍受了十月怀胎的炼狱般的痛苦,又经历了一朝分娩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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