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真替你们娘俩害臊,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人打架。”
一大早,四合院门口出现了四五道身影,走在人群最前方的,便是消失了好几天的贾张氏与贾东旭了。
二人耷拉着脑袋,贾东旭的脸上俨然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刘主任?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大院了?还有这两个人是?”
阎埠贵站在前院门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二人,总感觉很熟悉啊。
“我说老闫啊,这俩人你不认识?好好看看。”
刘主任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手上还绑着一个红色布条。
“嘿,这不是中院的贾张氏跟贾东旭嘛,这怎么搞的鼻青脸肿的啊?犯啥事儿了?”
“哼,偷东西偷到当铺去了,而且还跟人打起架来了,还好跟别人私了赔钱了事儿了,真不知道这么大年纪了,丢不丢人啊。”
刘主任都觉得面子上有些抹不去,两人也不敢搭话,只是低着头,心虚的不行。
“不是,我说老嫂子,你这丢人丢到外院去了啊,你说你在院子里手脚不干净就算了,还跑外面去偷了,还打架,我说这几天咋没见着你呢。”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这已经损害到全院的利益了啊,先进大院这年底也是彻底没戏了。
“我说阎埠贵,你在那里叽歪啥,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大象啊,整天抠抠搜搜的,啊呸,你比老娘好不到哪里去。”
贾张氏朝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满脸不屑的仰起头来看向了阎埠贵。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你等着,这事儿还没完,老闫,你刚刚说这娘俩在院子里手脚也不干净?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刘主任眉头紧蹙,眼看着还有一两个月就过年了,怎么闹心的事情接踵而至啊。
“哼,刘主任,您还不知道吧。”
阎埠贵冷哼一声,浑然不顾贾张氏阴翳的眼神,朝着刘主任解释了起来。
“您猜他俩为啥去当铺偷东西?还不是之前贾东旭在院子里手脚不干净,把老易给大侄子买的两件崭新的衣服给偷去当铺典当了嘛,被抓到之后,这俩人就消失了,合计着是跑去干不赔本的买卖去了啊。”
刘主任的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贾张氏跟贾东旭,这下子事情也是彻底水落石出了。
“我说阎老抠,关你屁事,你给老娘闭嘴。”
贾张氏的三角眼都瞪起来了,双手撑成爪,朝着阎埠贵的脸上狠狠地挠了过去,指甲盖里还有黑泥呢。
“贾张氏,住手,你是不是没在派出所待够,要不然的话,我再给你送进去?好好反省几天?”
刘主任死死的抓着贾张氏的胳膊,跟贾张氏相比,她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战士了,拿捏一个贾张氏简直是轻轻松松的。
“老闫,我就不在这里待了,通知一下,晚上召开全院大会,商量个解决办法出来,要是贾张氏没得到施主原谅的话,就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子不教,她这个当母亲的也有责任。”
“别啊,别啊,刘主任,别把我送回乡下去,求您了。”
贾张氏如遭雷击,全身瘫软,如同一潭烂泥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了下去,一旁的贾东旭也连忙求其情来。
“刘主任,您要是把我娘送回乡下去了,那这城里可就我一个人了啊,我爹刚走,您不能这么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