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这间房,已经住满了o多人,但里面却有o多人是孩子。
住里面的人基本都是一个大人带一个孩子或一个大人带两个孩子住的。
带着孩子的大人也不一定是父母,有可能是爷爷奶奶,也有可能是别的关系。
他们都是因为有孩子,才集合在一起的。
忆梅也一样,她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是里面孩子最小的一个,名字叫忆真。
忆真虽然瘦弱了些,但是活泼懂事。
忆梅一进屋,就见房间地上,几个同忆梅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正在缝补着几件破了的衣服。
房里有几个年龄在七八岁大的孩子正在玩儿。
忆真看到母亲到来,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赤着两只小脚丫跑到忆梅身边,想要抱住母亲的大腿。
忆梅看到忆真冲过来吓了一跳,赶忙叫在补衣服的妇人抱住她。
可不能让她冲过来,她手里还端着药呢,这时药可珍贵了,洒了可就要心疼坏了。
忆梅跟小姑娘说自己手里有药,不能抱他,让她自己玩儿去。
忆真很理解母亲,乖巧的又跑了回去找孩子玩。
在房里坐着的其中一个妇人,见忆梅进来就停下手里的活,上前接过忆梅手里的药。
“这药可是给良名的?哪来的?”问话的妇人三十五岁左右,她是带着她最小的八岁的儿子逃到这来的,他的家人散的散,死的死,只她带着小儿子艰难地来到这里。
忆梅如实说:“我帮人熬药时剩下的。”
“药对症吗?”
“我去看了,那昏迷的人受伤了,这药说是伤药。”应该对症,不对症又能如何,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妇人没有再多问,把药端到房内一个躺在草席上的少年旁边。
这少年便是妇人嘴里所说的良名,良名岁了,是这房间里o多个孩子里最大的一个孩子。
此时的良名是昏迷着的,头上,脸上和手上都受着不同程度的伤,看起来挺严重。
良名是跟他的父亲一起来的这里。
父子两人在城里找了一些散活,每天都能有饭吃,偶尔还会带一些吃的回来给这屋里的其他孩子吃。
本来这样也就勉勉强强过着,可昨天良名却是被他的父亲背回来的,说是被人打了,打他的人也没有找到,本来以为能很快清醒,可是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也没醒。
这大院里虽有看诊的医师,会给开药方,但却不会免费提供药物。
良名的父亲昨天拿着药方说去想办法弄药,可是过了一夜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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