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将魏朝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担心。
“虽然圣上在此,庙里还算安全,可咱们也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什么,没有纵然是好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者咱们这儿还有女眷,这几日还请祖母多多留意,尤其珠珠那儿。”
“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放心吧,老身盯着,这些都不用担心,你专心伺候好圣上就行。”
“???”伺候?亲爱的老祖宗诶,您是真会用词啊!!!
林酒捂着胸口,不知道怎么滴,有点肝儿疼。
“怎么了?”
“没,没事,孙儿先出去了。”
林酒转身就走,他怕再待一会儿,心能被扎成刺猬,尤其是这不经意间说出来的,才更锋利。
“这孩子,今早怎么奇奇怪怪的?”
旁边的桂嬷嬷摇摇头,“何止啊,都挺奇怪的。”
“祖母,孙女给您来请安了。”
林酒前脚刚走,阮凤珠后脚走进来,神情萎靡,黑眼圈恨不得垂到鼻孔,脸色蜡黄,跟被精怪吸了精气似的。
补刀小能手桂嬷嬷:“得,这又来个奇怪的。”
老太君看看桂嬷嬷,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孙女拜见祖母,祖母昨夜睡的可还好?”
“我的乖孙儿,你这是怎么了?”
老太君抬手,阮凤珠委屈巴巴的拉住老太君的手。
“祖母,我在思考。”
“哦?都思考什么了?”
“我在思考,如果我突然有一天不懂事,不听话了,祖母还会不会疼爱您唯一可爱乖巧懂事迷人的孙女呢?”
“呦呦呦,我这没羞没臊的乖孙女,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老太君抱住阮凤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祖母,您还没回答孙女呢。”
“疼,疼,我的乖孙女我不疼谁疼,就是你今天把你祖父的胡子剪了,祖母也疼。”
“那我要是不想再这样规规矩矩,不去做那个劳什子皇后,去爬树,去做泥腿子,去在街上和人大吵大闹,祖母也还会喜欢我吗?”
老太君拍阮凤珠的手一顿,低头看向她。
“珠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