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
阿诺愁眉苦脸地坐在忏悔室里,卡兰被迫跟他挤进一个隔间他们不能被人见在一起交流。
“我觉得化学有点难。”
“你想让我帮你把化学课也上了吗”
“不,化学老师和那个老眼昏花的西班牙教授可不同,他眼睛尖得很。”
卡兰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做作业吧”
卡兰提出要求“我要跟你一起上课。”
“不行”阿诺一口拒绝。
“你不用上课就会做作业的吗”
在卡兰的坚持下,阿诺勉强答应了。
卡兰好奇地问他“你这样弄虚作假就不怕被发现吗”
“所以我才挑在忏悔室跟你说。”阿诺冷冷着他,眼神也像他父亲一样万里冰霜,“我得先把这事儿告诉唯一会让我有负罪感的神。”
“”
卡兰不信教,但她知道许多贵族都信教,只是不像希欧维尔家那么严格罢了。
这么一,她在和希欧维尔发生意外后没被灭口真是太走运了。
他当时可能太恶心太愤怒了,都没认真思考要怎么处理。
严格来说,这事儿他也是受害者。
不过卡兰不可能同情他。
“万一被你父亲发现了怎么办我不会受牵连吧”卡兰再也不想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阿诺不屑地说“我可以说是哥哥教我的。”
现在拉斐尔也知道辅导功课的事情了,他们又多个人帮忙打掩护。
阿诺不可能跟父亲承认,他的学习成绩连奴隶都不如。
“公爵大人,这边请。”忽然,神父的声音由远及近。
阿诺整个人都呆住了。
卡兰比他好不了多少,她做口型问道“你爸来这儿干嘛”
她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躲躲藏藏,实在是累得慌。
“我不知道。”阿诺做口型回答,声音哽咽,“不过每次战争过后,父亲都会来忏悔室呆一阵子”
“鳄鱼的眼泪。”
“别说废话,万一他进这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