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去吗?”谢灼宁抬起眼眸,隐隐担忧。
虽然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但心脏却没有来一揪。
萧晋煊道:“我若不去,卫昭他们危矣。”
雍王不敢要了自己性命,但卫昭他们可就说不好了。
“放心。”萧晋煊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不好好回来,如何娶你过门?”
话到嘴边,谢灼宁又咽了下去,最后只化为一句,“那你小心。”
萧晋煊换了身玄金黑色斓袍,在王府门前翻身上马,疾驰离去。
“灼宁姐,煊王殿下有麻烦了吗?”宋玉秋声音弱弱地问。
怎么方才他们还好好的,一转眼,两人就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谢灼宁轻叹了口气,“死不了,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原本她不想让萧晋煊以身犯险的,但他说,既然演戏,那便要演得逼真一些。
他年少上战场,受伤无数,后面归京,也经历不少次暗杀,受伤于他来说不过家常便饭。
只有雍王对他下手,昭文帝才能抓住机会重创雍王。
宋玉秋听到这话,也不由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无他,实在是煊王临走时候说的那些话,一听就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直到入夜,萧晋煊都没有从御抚司回来。
那边已经完全被雍王的侍卫控制,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谢灼宁问凌霄,“宫里那边呢?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凌霄摇头。
五指蜷握成拳,谢灼宁咬着唇角,“圣上还真是沉得住气。。。。。。”
不过也是,才过半日,萧晋煊那边情况未卜,宫里怎么可能贸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