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话都哽咽了,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像是天上的星宿,那么明亮那么刺目,薄北忱攥着连翘的手慢慢的失去了力气。
“唔……”那是种致命的诱惑,很致命的诱惑,含泪的双眸像是被雨滴打过的桃花瓣,清凉羞涩。
又如含苞待放般,狂热激情,那张充满矛盾的小脸是最美的问好,完美的契合,一切都搭配的恰到好处。
那种不经意的勾一引完全是种罂粟,薄北忱现在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想吃了她。
唇角强势而上,连翘感觉舌尖被咬疼了,轻思慢缕的呻一吟,手紧紧的掐住薄北忱的胸口,却愈拨乱了他不君子的那根弦,他的双手绕过她光滑的上身,就这种感觉。
什么肤如凝脂、气若幽兰,又什么娇艳无骨入艳三分?在这个女人一切都成了浮云!
前几次的亲吻如果说是纯白淡雅的栀子花,那这次绝对是浓艳香腻的玫瑰花,缠绵交织的舌尖如火疯狂的魅惑,暧昧的鬼火肆无忌惮的迸,亲昵的动作无所畏惧的展开。
最燃人的花瓣一片片的陨落在两人的心底,一点一滴的吞噬着薄北忱的灵魂,这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仍旧不能减弱一点点对彼此的狂热。
零距离交汇的身体触动着连翘的心房,她的耳根慢慢的变红,脸颊半埋在薄北忱的怀里,如痴如醉的享受着亲吻的温柔,渐渐狂的心绪炽热着两人的心口。
脸、颈,那光滑的小身子在这水里妖娆无比,再也把持不住的疯狂!
这一夜过的很快活,也很快,不知不觉便就这么过去。
初晨阳光格外的和煦,天际初露红晕,朦朦胧胧的淡淡似梦,云高风清,什么都好似新生的,毫无疑问的好天气!
连翘蜷缩在薄北忱的胸膛上,酣睡的很香,被她这么死压着倒是让薄北忱睡的很不舒服,缓缓的睁开眼睛。
想动动自己的身子却现动不了,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很无奈的一叹气,本是可以把她从身上推开的,但薄北忱却没有那样做,反而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让她更安稳的睡着。
连翘将小脑袋紧紧的往薄北忱的胸膛里凑了凑,像是一只贪睡的小猫。
薄北忱一个轻笑将她抱紧,难得出来一次,难得能睡个懒觉,要知道睡个懒觉对薄北忱来说是多么的奢侈,这次他打算抱着连翘安心的睡一会。
不料天不随人愿,就在薄北忱打算要睡个好觉时他,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就这一声响熟睡的连翘也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揉了揉眼睛缓缓的睁开,看已经吵醒了连翘薄北忱一个锁眉,不禁对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一个愤怒。
“萧翼,你最好有急事!”
“呃……。”听到这个口气电话那边着急的萧翼,不禁一个想骂人,“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还活着算不算急事?”
萧翼的话刚说完还没等薄北忱说什么,气的接着骂道:“你丫的,知道你去的那座大厦出了事我们都快急死了,还活着也不知道报个平安,还这种口气!”
“还有没有别的事?”薄北忱没有理会萧翼那种着急,依旧那种冷厉的口吻。
“有!”不料萧翼很是大声的说了一句,之后语很是快的说道,“黎源朗又来了,而且手臂还受了伤。”
“黎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