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摆摆手,看着他道“还不错,凝气一层了,多加努力吧。呵呵,你这本剑谱也就这两招能入眼,其他的招式都是花架子,不看也罢”。他指着书上的绘图对外甥。随后又拿起另外一本道“这本拳谱就这个站桩还行,其余的就别看了,还有这本…这是个啥啊,太复杂,看的我都头晕,记住,大道之简…”
“啥?上当了,旺财骗老子”。夜心道“合着这七八本秘籍加起来就五个招式堪堪能入舅灸法眼?剑法就一劈、一刺、一撩,拳法就一伸拳,还有一个站桩,没了,就五个,这几个月不白练了?”
散人像是看破他的心思,笑道“不白练,凡间武技就是这样,我给你削个木剑,以后每劈、刺、撩各练500下,出拳500下,站桩半个时辰,打坐吐呐早晚各一个时辰,练字、绘画、读书三个时辰,剩下的自己安排,好了,就这吧,修行上有不懂的地方我每月讲解一次。”散人完就出了门。
“老爷,您老啥时候回来的啊?我咋没看见,您老不知道,少爷这几个月去了几趟镇上,银子花了大概…”
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散人面无表情,“嗯”了一声,就传出远去的脚步声。
屋里头,夜在做规划“早晚打坐需要两个时辰,练剑、站桩、出拳算两个半时辰,习文画画三个时辰,睡觉怎么也要三个时辰吧,这就是十个可能十一个时辰,还剩的时间吃饭、拉屎…这?…以后还玩个屁啊?”孩子板着指头叫道。
一年多过去了,佳大爷十四岁了。
秋季到了。
“夜,准备一下,你家大人接你去城里了,以后你就不在这里住了,去家族修斜
青焰散人坐在书房里,看着外甥到“明,我带你去巴下城,你将和其他各地的孩子一起去兑元城。”
夜一怔,半响,又是兴奋又是失落。高心是终于可以去见见世面了,失落的是也舍不得这里啊!
“舅舅,我走后,你咋办?”
“哦,我就常住这里,过一段时间去看看你娘亲,出门走走,有时间就去看你…”
交代完毕,夜出了院子,飞奔到大壮家。
大壮十六岁了,刚刚好了一门亲事,还没过门,还是通过夜在管家那里要了十两银子。“唉!你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以后回来不知道到啥时候了,情况就是这样,我走了哈,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吴伯,我打过招呼了,咱那几个朋友都不在,你替我转告一声”夜拍拍大壮,走了。
第二,早餐过后,大玉儿红着眼睛,把一个大大的包袱第给夜。
院门口,管家、仆人门都出来了,夜转身回头拼命地向他们挥手,青焰散人拉着夜的手出了村口,出村不远,没人时,散人扯起外甥,一抬脚到了空中,夜现在也是凝气二层了,就这也是紧张的要死,紧紧抱住舅舅,身体崩的僵硬,看着身边的云朵,看着下面向后飞速倒湍山川、河流、树林,心里也充满了幢景。
到了巴下城,青焰散人没有停顿,毫不拖泥带水拉着夜来到一座大院落,迎面有三位黑衣男人,不远处零零散散有七八个孩子,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对着青焰散人行礼“见过前辈,您是要?”
散人一摆手道“虚礼就免了,佳夜,应该是三灵根,你们回头用法器再测一下,凝气二层,你们随意安排吧,我要事缠身,就不久留了”。
青焰散人看了看外甥,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大道无情,好自为之,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勤能补拙,事在人为,切记,切记!”言罢转身出门,走了。
夜眼巴巴的目送舅舅离去,转过身向三位黑衣男子行礼问候,一青年胖子挥挥手,冷冷的指了一下旁边道“去哪里候着!”夜低头乖乖的站到几个孩旁边。
“你叫佳夜?是佳家人?嘿嘿,我是三丰城来的,叫苏乐”。一个青衣男孩对夜到,“我爹是三丰城的城主,我今年十岁,刚刚凝气二层。”苏乐满脸骄傲。
苏乐见夜没吱声,又悄悄地“那个穿虎皮靴的是赵鹿,都十五岁了,才凝气一层,他们家是猎户。”
佳大少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孩,暗自叹气。随后,五六个孩子都互相一一介绍自己。
一会儿功夫,又一中年黑衣女子带三名孩走进院子。边走边“没了,就这样吧,也不少了,这就是碰运气,灵根这东西,完全就是老爷赏饭,没有定数,人数虽然不比往年,也还得过去。”
那中年男子没话,皱着眉头从怀里摸出一支巴掌大的舟,随手一晃,变做三丈大的飞船浮在地面上。
“都别发楞了,你们九人,上去吧!”黑衣女子对孩子们道。
九名来自不同地方的孩子一个个地趴上飞舟,好奇的在上面摸来摸去,高兴不已。中年男子和黑衣女子也上了船,中年男子默念法决,飞舟腾空而起,向着兑元城飞去,两名年轻的黑衣男子一左一右架着法器跟随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