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分感动爷爷维护自己,但是他说的话未免太过夸张自己有点想笑。而且,她只是跟贺行则恋爱而已,又没答应要嫁给他,怎么就能想到老了以后的事情?“爷爷…”
“爷爷…”
她与贺行则一起出声,老爷子横了温宁知一眼,叫上贺行则气呼呼的去了书房。
他们走后,庭院里只剩下温季辰与温宁知兄妹二人。
温季辰:“妹妹你…”
温宁知:“哥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请相信我的选择好吗?”她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而且她觉得跟贺行则谈恋爱这事真的小得不能再小了,实在是没必要上纲上线的讨论。
至于他们担心的贺行则以后对她不好什么之类的,那就更不用去想了。她从来都没打算依附在任何人身上生活,所以不存在对她不好她的天就塌了的事情。
温季辰满肚子的话在看到温宁知那神情自若的脸色时消散了,他转念一想是他太狭隘了,他妹妹这样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男人受委屈?
“是哥哥想岔了。”
温宁知勾起唇角,通透的哥哥还是一个可造之材的。
“那我们先聊一下事故的事?”
“好。”
兄妹二人一起进了主屋大厅,家里的帮佣送上刚泡好的茶以及精致的点心,温宁知抿了一口清茶,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推给了温季辰。
温季辰:“小妹这是?”
“你看一下,我让人调查了今天坠楼而亡的一个工人。”
“是吴大友?”
温季辰有印象,在工地上那个想要撞倒温宁知的妇女叫赵翠芳,吴大友就是她男人,也是这次意外事故中丧命的一名工人。那赵翠芳说来也奇怪,自己男人刚死,她在工地上嚎啕大哭可以理解,但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她怎么能一转眼就将怒气对准了温宁知。
这其中,恐怕有些猫腻。
温季辰虽然生性温和善良,不愿意将人心往坏处去想。但是赵翠芳那一系列反常的操作,让他不得不多想。低下头翻阅手中的手机,看到上面的信息他脸色大变。
“那个吴大友是个赌徒?”
他手中的手机里明晃晃的写着,吴大友嗜赌成性,经常流连于云城各种地下赌场,并且经常十赌九输,这才导致他在外务工多年,但是银行卡里却依旧只有几千块钱的原因。
根据张小果查到的信息显示,这几千块钱还是赵翠芳自己替人家洗衣服煮饭存下来的。那在建筑工地上每个月拿了将近一万块工资的吴大友,一毛钱都没能存下来。
温季辰看完抬起头,有些怅然道:“这赌真是害人不浅啊!”
他感慨归感慨,半点都没联想到其他地方去。温宁知有些看不过眼,将他手中的手机拿回来挑了挑唇角:“哥你难道就不能再往深了想一想?”
温季辰:“往深处?怎么想?”
温宁知嘴角扯了扯,她大伯是怎么培养出她大哥这样‘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来的?这线索都这么明显了,他竟然连阴谋论都不会?她抬手扶额,语气颇为无奈地开口:“哥,我们是不是可以联想一下,一个穷凶极恶的赌徒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一般都会干些什么事情?”
温季辰:“偷?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