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相信贺行则戴上它也一定会如此。
贺行则握着还带着体温的护身符,抬眸看她薄唇微启。
纤细的拇指按住了他的唇。
“你不想说的别说没关系,我现在怀着孩子也不想听那么多。我跟孩子就在家里等你十五天以后出差回来。”
不管他是去做什么事,她都会将他当成是去出差。
简单的公司差事。
女孩小脸微仰,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干净得如湛蓝的天空,有几滴晶莹的泪滴挂在她的睫毛之上,太阳光洒在上面闪着耀眼的光。
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了一圈漂亮的阴影,美眸半垂,乖巧得能融化人心。
贺行则没忍住,弯腰俯身含住了她的红唇。
这是一个无关情欲的温柔之吻,男人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吻着心中最美好的圣物。
温宁知闭着眼眸,微微张嘴舌尖与他纠缠…
………
贺行则走了。
温宁知甩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想,努力的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停留在贺行则的身上。她拜托温云诚替她买了一台小型的缝纫机回来,然后又让温云诚给她买来布料以及学习裁剪方面的书籍,她开始学习给孩子做起了衣服来。
虽然说以他们的财力物力,根本就不需要她亲手做这些东西,但是她这不是为了分散自己对贺行则的关注吗?
因此,她认真无比的投入进去。
正好,齐毓敏大学时候就是学的服装设计,知道温宁知要学习给孩子做衣服,她乐呵呵的自告奋勇当温宁知的师父。
温宁知求之不得。
小姐妹二人就这样呆在温家一个教一个学,认真无比的做起了衣服来。
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传不到温宁知的耳朵中,她就在每天的学习里数着时间等待贺行则的归期。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温宁知早早的就收拾好了缝纫机上的东西,顺带着去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温家一楼大厅里看着电视。
几天不见她下楼的温季琰有些疑惑“知知你今天怎么不做衣服了?是不是对做衣服失去兴趣了呀?按照二哥的想法是你就别那么辛苦了,等我宝贝外甥出生以后有舅舅我替他买衣服,保证每天换一套,不,每天换两套三套天天不同款。”
温宁知被温季琰滑稽夸张的保证逗笑:“二哥你太夸张了,那有人需要那么多衣服的?那得多浪费?”
温季琰摸了摸脑袋:“浪费吗?可是二哥有钱呀,二哥有钱不给外甥花要留着干什么?你大伯跟爷爷又不需要我给他们钱。”
至于他自己,他更是没想过要花什么钱。
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温季琰这些年自己挣了多少钱他心中都没数的。反正只要对方价格合适将钱打到他的账户上去就行了,他也不缺那点钱花,所以还真没去看过自己有了多少存款。
温宁知:“我知道二哥有钱…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温季琰:“是吗?那到时候我直接给外甥一张黑卡,随便他怎么刷。”
温宁知:……
刚出生的小孩子知道刷黑卡吗?那还得了?
兄妹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一直到他们吃过晚饭,温宁知饭后散步了两圈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那说好今天回来的贺行则,没有回来。
温云诚这边也说所有人都与他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