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算人是吗?”那黑衣人忽然道“当初你们也是这样解释的。”
这时方丈定善又叹了一声,摇摇头道:“施主原来是当年东方家的子弟,缘何步入魔道,修此邪功啊。”
“魔道?邪功?”那人仰大笑,周身顿起一阵血色光芒,四周弥散的无数血浆都朝着他汇聚过来。
暗红的血液流动,就好像也带走了生机,这花园中繁茂的春草,还没盛开的花朵,此刻尽数枯萎,虽是春季,却有了一种秋风萧瑟的感觉。
暗红的血液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爬上他的黑袍,一道道显眼的血色纹路汇聚在一起,最后染红了整个黑袍。
“想当年,我东方家何尝不是雄踞一方的正道中流砥柱,东方老祖出于道义参加了陡山一战,可是结果呢!!!”
“你们这群所谓的正道中人!他被魔功侵染,已经迷失本性,把我们老祖囚禁,可没有了唯一的先战力,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是周围势力的碾轧,掠夺,就像是一群闻到了尸体气味的秃鹫,一个个的眼睛里面放着绿光。。。。。。三五年而已,我们东方家已经被蚕食殆尽,我们好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奔逃,可那些曾经答应会庇护我们的所谓正道?又去了哪里!!!”
随着喝问,他终于揭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青筋暴起,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眼眸纯黑,不见半点白色,似乎还闪烁着血色的光芒。
();() “东方耀?”法正认真瞧了瞧,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是你吗?”
“难为达摩院首座居然还认得我?可还记得当初我来广德寺门前长跪不起的场景?我带着我们东方家所剩不多的几位弟子前来投奔。。。。。。。没想到大开方便之门的佛寺,居然也对我们关上了门。”东方耀着双目几乎滴出血来。
“维护了一辈子的正道把我赶出门外,还有许多人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不仅仅是我们东方家的产业,还有武功秘籍,灵丹妙药,他们什么都想要,最后连我的妹妹。。。。。。。也不放过,真是一群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祖啊,你到底保护了什么!!!”
“上何其不公,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笑到最后,甚至舍不得施舍给我最后的容身之所!”
“这是什么狗破道理?满口仁义道德,大慈大悲的所谓正派,都给我去死吧!!!”
“我还有什么选择呢?那就让我疯狂吧,既然你们我们东方家窝藏血道魔头,修炼血河魔功,那就让我,成魔吧!”
这一声嘶吼响彻际,他周身的气息一升再升,居然连一直表情不变的方丈定善都露出几分惊诧之色,其他几人更是不堪,尤其是法应,本就经历了一夜鏖战,此刻尚未恢复,在此气机激荡之下居然脚下发软,险些栽倒,还是法真扶了他一把。
“方丈。。。。。。这?”法正问道。
“他强运真力,怕是已经开了三十六个穴窍,能够勾连地,现在我要出手降魔恐怕余波会波及到你们,你们速速回寺,他们东方家多年谋划,恐怕意不在我,快走!!!”
定善大喝一声,双手一推,一股极强的掌风将三人推开,随后自己长眉飘动气息鼓荡,一层淡淡金光浮现在了他的身上。
定善自然知道当年之事内有隐情,但是也深知此刻无论自己什么都是无用,要想让他坐下来听自己的道理,还得靠一双铁拳把他打服!
先之战,即将开启!
晚上还有一到两章吧,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今家里好多事情,全是挤时间码的,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