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侯爷已无大碍,几人便续退出了内室,这毕竟是人家侯爷的房间,他们也不好久留。
尤其是叶菱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她现在顶着一张“接生婆”的脸。
燕临还要留下来照顾父亲,对着谢危真诚地感谢一番后又进了房内。
叶菱笙在仆人的带领下去了花厅,等待谢危的安排,之后还需要他们送她和夏钧回去呢。
刚喝了一盏茶,谢危便悠悠走了进来,坐在了叶菱笙对面。
见他坐下后只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叶菱笙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开口。
“表哥为何这般看我?”
“与表妹相交四年,竟不知表妹手中还有如此神药。”
侯爷中的毒十分凶险,但服药不到一刻钟,毒素便消散了大半。
关键是,那药并不是专解一种毒。
“?”他不知道?!
叶菱笙有片刻的呆滞,他不知道为何要让刀琴去请她?!
她还以为是之前救青竹的时候神情间泄露了什么被他猜到了呢。
叶菱笙咽了咽口水,佯装淡定道:“那表哥怎么会想到让刀琴去请我呢?”
谢危淡淡一笑,“其实我也只是赌了一赌。”
“我怀疑暗害侯爷的其实是金陵那边的人,但那毒我却从未见过,便想着说不定你见过,便让刀琴去请你了。”
“”叶菱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合着是她和青竹自己误会了?
果然做贼心虚就是这般,她还是太年轻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得稳住。
好在如今的展都是对她有利的,虽然暴露了她手中的药,但谢危和燕临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既然承了她的恩情,便不好逼迫于她。
“薛远的目的是消灭侯爷手中的证据,他这个人虽然狠毒,却不会如此冲动,这其中只能是有人浑水摸鱼,想要借机杀害侯爷。”
叶菱笙沉思。
“可如今公仪丞都已身死,还会有何人想要侯爷的命呢?”
谢危瞥了她一眼,她如今倒是连装都懒得在他面前装了。
之前每次见他还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应是随公仪丞入京的金陵余党,早前便领了公仪丞的命令潜伏在薛府伺机而动了。我已让刀琴去查了,这次一定将京城内的公仪丞余党连根拔起。”
宫中玉如意一案,如今勇毅侯遭遇的暗杀,这公仪丞的人还真是像杀不死的小强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