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套做好老太太睡下,她已经迷糊了一个觉醒过来。
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多钟。
暖暖的炕把所有人都带入了梦香,整个村庄一片寂静无声。
田玉珠早就计划好今晚上溜出去瞧瞧村子周围有没有狼迹,这样她走两才走得安心呢。
别的不,就怕成成和豆豆两个家伙出去玩雪的时候有危险。
给老太太掖了掖被角,田玉珠没有犹豫地下了炕悄悄拉开门出去。
经过大屋,拉开大屋门往外走。
她的动作非常心翼翼,按照平时根本不可能出问题。
可眼下大屋里却有一个人没睡着,杨大花惦记着那两条大黄鱼,都快要惦记疯了,弄得她日思夜想,这不就没睡踏实。
听到屋门打开的时候,她还寻思是谁这个时候出门。
后来一想不会是那傻子吧,老太太从来不起夜啊。
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果然看到是田玉珠,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再合上门。
奇怪,那动作可不像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杨大花顿时好奇地坐了起来,赶紧披衣裳出去瞧瞧那傻子在干啥。
有点让杨大花兴奋的是,不会真像传闻那样,这傻子犯桃花疯了吧,大半夜出去光身子溜达?
田玉珠刚刚走到老施家大门口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
前一世她从就受最严历的训练,此时岂会连身后跟个人都不知道。
但她的脚步一点也没有迟疑,而是像平时那样走出老施家,直接去往茅房的方向。
跟出来的杨大花顿时有些失望:“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寻思没意思,杨大花打算转身往家走。
哪知她一打眼瞧出去却吓得一激凌,只见老施家院子里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寒风呼呼的刮,那女饶头发全披散在脸上,除此之外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就连她穿啥样的衣裳都看不清。
杨大花吓得头皮发麻:“谁……谁在哪儿?”
“我是施玉兰。”对方的声音空洞冰冷,带着幽暗的怨气。
“施……”
杨大花正寻思是谁呢,突然吓得浑身一抖:“你……你是……”
“没错,我是振堂他妈。”
“啊!”
“杨大花我警告你,好好对我妈,你要是再敢打屋的注意,我让你不得好死。还有,那两条大黄鱼是我孝敬我妈的,你敢抢走,我就老账新账一块儿跟你算算。”
“啊……啊……”
杨大花早已经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她吓得全身抖得像筛子:“鬼鬼!”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施玉兰’正悠悠地冲着她走过来。
那种惊悚的场面,任谁也擎不住,杨大花最后尖叫了一声,两眼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很快,大屋里亮起疗光。
施德披衣冲了出来。
屋里的施为民和苏珍也都起来了。
“怎么回事,刚才是谁在叫啊?”苏珍迷迷糊糊的,施为民也想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院子里就传来了施德的惊剑
“大花,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