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丁微微对这位施营长媳妇充满了很大的好奇心,再后来,李胜利可没少在她面前吹过玉珠嫂子的手艺好,煮的饭最好吃。
没想到,今天她们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了!
听到她说收服两个字,田玉珠抿唇一笑:“对,就是我。”
其实婚姻关系里本就没有谁收服谁一说,只是觉得也不想反驳。
丁微微兴奋的都忘记了腿伤,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嫂子,我再做下自我介绍吧,我叫丁微微。”
田玉珠可没空跟她握手,一笑:“你好,我叫田玉珠。”
十几分钟后,田玉珠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好了,固定已经完成,不过接下来麻醉过后你必须要经历一个疼痛阶段,那没办法,麻醉不能打太多,会上瘾。”
“我知道,放心吧嫂子,我挺得住。”
丁微微感觉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位嫂子了,她的性格,还有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友样,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还有种让她感觉亲切的熟络感呢!
很快,固定好伤腿的丁微微被战友们送上军车,由几个女兵陪着,连夜送往县医院。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无事可做的田玉珠和王秀娣也返回军属帐篷。
一路上王秀娣可没少夸她:“玉珠啊,真没想到你还会这手,真是绝了,以前咱们都……”
“嫂子,我们还是商量下明天一早能做点什么吧!”
夸奖的话听太多也没意思,更何况她现在心烦意乱。
如果有事情做,她的心思反而会平静些。
王秀娣便问:“你说给嫂子听听,你有啥打算?”
“我是这样想的,部队现在也是上下都在忙活,咱们做军嫂的不仅不能给他们添乱,还得看看能帮上啥忙,比如伙食方面。”
“出了这么大的事,部队的炊士员估计也随队了不少,那剩下的驻军肯定没人给他们做饭,我寻思这事就由我们来。”
“咱们把军嫂分一分,带娃的带娃,剩下的齐心合力给士兵们做饭,别的不说,咱得保障他们能吃上口热乎的。”
“我看行,玉珠,这事儿嫂子也寻思着呢,就按你说的这么办,那咱们就赶紧去睡一会,起个早就开始准备。”
王秀娣觉着这丫头的思想觉悟比其他军嫂都要高,有格局。
出了事情首先想到的是大家,而不会只顾着她的小家。
就这样商量好,两人回到帐篷就赶紧躺下了。
可田玉珠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的,只到三点来钟后才眯了会眼。
然后四点半钟就开始起来准备了。
冒着危险回了趟家,把头一天买的挂面,大米和白面,统统都搬到了帐篷外。
整个过程只有小黑一步一个脚印的跟着她。
遇到有微小余震的时候,小家伙还会警惕地挡在她面前。
田玉珠心酸地摸摸它的小脑袋:“我没事,别紧张。”
小黑听得懂话似的低呜着,蹭蹭她的脚,好像有话要诉说。
田玉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叭叽亲它额头上一口,像对它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没事,总会过去的,大家一定都会平平安安。”
紧接着田玉珠又回了几趟家,锅碗瓢盆,挑水的桶子,火炉子,还有柴火。
她搬了好几趟,天黑也看不太清楚小屋有没有裂缝,反正这种情况之下也只能暂时住帐篷了。
之后听到动静的王秀娣赶紧起来,又叫醒了其他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