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看到施振堂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急得喊道:“我是军医,我有保障这里最高指挥军官生命安全的权利,李指导员,现在我命令你,把施营长给你捆起来。”
脸上沾着污泥的李胜利仅仅懵了一秒钟,立刻啪的敬礼:“是。”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为了营长的身体考虑,现在来点硬的,以后怎么着都行。
话完就要上前执行,施振堂脸色发沉:“你敢。”
“报告营长,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多有冒犯。”
李胜利话完歪了歪头,示意两个士兵一块儿上前按。
老施的体力可不是盖的,别看他整整奋斗了一天一夜,要打起来,估计人家只出一只手自己也难于将他制服。
那两士兵心里怵得慌,上前两步脚下就开始发虚。
可是,他们也想为了营长好啊!
“哎哎……同志。”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乡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民族语,手颤抖着指指远方。
看他的表情很着急,估计是有家人埋废墟里。
施振堂便道:“快去救人。”
至于刚才差点就起的小冲突,他没放在心上,而眼下也不能见死不救,叶青青和李胜利他们只好做罢。
几个人急忙跟着那老乡到达他家屋子的废墟前,他指着一角拼命的想表达什么。
施振堂凑过去趴在泥块之间细听,里面好像有微弱的声音:“好像有人,快搬开这些泥块,胜利,再去叫几个人来。”
“是。”
李胜利派士兵去叫人。
他们亲自动手搬,施振堂对那老乡比划:“去叫人,叫人。”
救出来的老百姓有些是青壮年,可他们因为被吓破了胆,大多数都不敢再靠近废墟,如果能够良好的沟涌,让他们也帮帮忙就会好许多。
可惜语言鸡同鸭讲,唯一的希望是刚才这老乡说了‘同志’两个字。
所以施振堂试着跟他沟通。
老乡似懂非懂,比划了一会点点头,转身跑向临时营地。
很快带了三个老乡回来,伙同军人们一块儿搬木头和泥块。
随着泥块和木头越搬越少,终于看到了那个坚强的生命,竟然是个八九岁左右的小姑娘,只见她穿着破烂的民族服装,已经被泥污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瘦弱的身体夹在两块交错的木头之间,头颅上有伤口,不知道情况如何,流出来的血把小脸都染红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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