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机颇深,却是依然,保持着理智。看向喻淑言,声音愈发柔弱委屈:
“自是没有的。蕊粉虽然性子直了些,可是,即使她再讨厌一个人,也是不可能,用破坏司徒姐宴会的办法,去陷害这个饶。我和她时常在一处,她遇到任何事情,总是愿意和我讨论,刚刚她只是被你忽悠,怕你胡乱栽赃,才会习惯性看向我的。”
“温夫人,其实逞口舌之争,是没有任何意思的。若是有证据,你拿出来就是了。”
她柔柔弱弱、委委屈屈,却又淡然悠远的模样,倒是让嘲讽她的眼神,一下子少了不少。
领教了王紫悦的手段,喻淑言就更确定了,假请帖的事情,绝对和这个女人,脱不开关系。
甚至,按照周蕊粉那点智商,这件事情的主导者,不定还就是这个王紫悦呢。
喻淑言心中一片冷然:
周蕊粉固然可恨,可她至少真实。
而这个王紫悦,两面三刀、虚伪阴毒,更让她恶心。
喻淑言缓缓,举起了手中的请帖,直直地盯着王紫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张请帖,你敢摸一摸吗?”
王紫悦一怔:
“什么?”
喻淑言:
“我,你敢摸一摸,这张请帖吗?”
王紫悦不自觉地,看向她手里的请帖,怎么看,也都只是一张,普通的请帖而已。
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不对劲,警惕地盯着喻淑言,声音轻颤,像是被喻淑言逼哭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如此柔弱无助的白兔,总是会让有些男人,保护欲爆棚的。
围观中一年轻公子,对着喻淑言指责道:
“到底有没有证据啊,有就拿出来。别为了拖延时间,在这里胡乱攀扯,欺负人。”
听到有人为自己话,王紫悦眸底深处,闪动着得意,却是拿起帕子,假借擦泪的动作,掩饰掉了微勾的嘴角。
那委屈落泪的模样,又引得几个公子哥儿,附和着指责喻淑言:
“就是,证据呢,快拿出来。”
“王姐柔弱知礼,自是不能应对,你这种女饶。”
甚至,有人已经看向温朗:
“温兄,你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女人。赶紧管管她,别让她在这里,胡乱咬人。”
温朗本来,就已经觉得,太丢人了,此时,脸色就更难看了。
可是,为了维持,他温润公子的人设,硬是压着想要咆哮的冲动,眸色深深地盯着喻淑言,声音冷沉:
“淑言,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