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羽温润端方的脸上,划过了一抹讽刺:
“如此卑劣手段,实在是落于下流。”
金万两急了:
“你误会他了,宫墨珏是有着,大抱负和大理想的人。”
白子羽眼底,讽刺更甚:
“通过这些,人伎俩吗?”
金万两还想,继续解释点什么。
白子羽却是抬手,打断了他:
“不必多,仅此一事,对他,我已有定论。”
金万两清楚,白子羽表面看着,温润好话。可实则,却是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判断的。
他认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任何人都是无法,通过简单的几句解释,就改变他的想法的。
想了想,他表情十分郑重地,看着他,沉沉道:
“若是,你经历过他经历的那些血腥,背负着他背负的那些沉重,你应该就不会,得如此轻松了。”
白子羽眸子闪了闪,却是伸手,掀开一边的窗帘,看着窗外一片繁荣安宁的景象,久久再无动静。
就在金万两以为,他不会再什么的时候。
他虽然依然看着窗外,可低沉的声音,却是缓缓地传来:
“告诉他,他想做什么,我不想管。可,不要把我扯进去。否则,我会让他,这些年的蛰伏和积淀,都毁于一旦。”
金万两眸子蓦地瞪大:
“你~你知道他~?”
问完,随即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
“白子羽啊白子羽,亏我一直自诩,可以察言观色、窥探人心。可是你,我是真的没看清啊。你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清楚?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
到这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般,眸底闪过亮色:
“子羽,你既然知道,他这些年的伪装和蛰伏,却是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就明,你也是相信,镇北侯是被诬陷的。肯定也相信,他并没有蓄意谋反,对吗。”
“既然这样,那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白子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随即,他放下了,手里的窗帘,看向金万两:
“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不要,那件事情已过去许久,事实如何,无法得知。就算,宫墨珏能找出证据,可为了已逝之人,却弄得朝局不稳,被敌国趁乱而入,那么,更会有千千万万的百姓死去。”
“你觉得,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