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们温家是造了什么孽呀!摊上这么个媳妇儿~她不仅水性杨花偷人,还把我儿陷害进狱中了啊!”
“大家评评理,帮可怜的老妇我评评理啊!”
温母坐在地上,拿着帕子,擦着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却是不断哀嚎着,不知道的人,听着她声音里的凄惨,倒真是会被她糊弄过去。
温晴也一脸跟着哭嚎:
“嫂子啊,嫂子。虽然,你是一低贱商户女,可我温家书香门户,却也不曾嫌弃过你。即使我兄长高中,也不曾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因为~呜呜呜~~~”
到最后,像是十分难以启齿,不下去一般。
倒是让围观的人,都一副好奇又八卦的盯着她们。
看向傅语琴和乌曼婷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藏不住的猜疑。
傅语琴虽气急,可她毕竟是傅大儒的嫡女,一向知书达理,真是不知该如何对付这种颠倒黑白,撒泼打滚的无赖。
气得发抖地,指着那对母女,出了她能出的最狠的话:
“你们简直~简直无耻至极!我~我~”
温母却是不等她完,再次挥舞着手,撒泼起来:
“无耻~无耻的是你们喻家,是你们喻家养的那水性杨花的女儿!”
乌曼婷本担心地扶着傅语琴,此时,见她们越越离谱,厉声喝道:
“别在这儿信口开河,你若是再敢胡乱攀诬,我定~~~”
温母却是手撑地,猛地爬了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继续哭诉:
“你定如何?你们喻家最是不要脸,前面陷害我儿不够,现在,又想把我这个老婆子,一起陷害到牢里去不成!”
着,不等温母和乌曼婷反应,对着围观的人,大声哭诉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别被喻家,一家子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啊!她们家最是厚颜无耻,不仅纵着女儿不守妇道,而且,在我们发现,她不仅与人私通,还生了野种后。怕事情败露,直接陷害我儿进了狱中!可怜的我儿啊,怎的就娶了这蛇蝎心肠的贱妇啊!”
“当初看她可怜,对我儿又是一片痴心,我才同意我儿娶了她。若早知道,娶的是这么一个荡妇、贱妇、丧门星,我怎么也不会同意她进门的啊!”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上辈子造了什么虐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贱货啊!”
“呜呜呜~~~大家帮我评评理啊!还我儿一个公道啊!”
温晴也满脸怨怒地,盯着傅语琴和乌曼婷:
“让喻淑言出来。怎的,做了亏心事,这是不敢出来见人了吗!让她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围观众人,看她们哭得那么情真意切,又那么言之凿凿。
若刚开始是半信半疑,此时也不经,信了八分了!
“呐,真是这样吗?若真是这样,这喻家也真是太不要脸了啊!”
“我看啊,倒不像是假的。不然,谁家会舍得,如此作践自家亲孙子啊!”
“这倒是,难道,那喻淑言真是如此水性杨花,还恶毒狠辣吗!”
“你还真别,还真有可能!”
······
听着四周的指指点点,温母更得意了:
哼哼,还得我出手啊。
这喻家若想保住自家名声,还在这陵金城立足讨生活。
还不得乖乖地,任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