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半天时间,华云珠大气,给你算一整天,现在开始你就在望月楼当小。”
华云珠得意地看着苏远。
苏远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气?”
华云珠提高声音。
“鬼门针大家也见识了,除了入针出针些花里胡哨气势,能什作用?”
“说它入流,看也过分?治治头疼脑热可能行,遇到真正病症,看鬼门针就个摆设。”
华云珠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苏远转过头想理她。
华云珠一把抓苏远衣领,瞪大了一双杏:“?想认账?多见证,由得你耍赖。”
华云珠向四周看去。
旁观者纷纷附和,确实都听见了他们赌约。
苏远旧识多数偷偷低下了头。
远哥在,可多双睛看着,多双耳朵听着,确实好耍赖。
连牛头马面都涨得两张丑脸通红。
两脸无奈地看着苏远。
苏远像事儿似,轻轻拨开华云珠手,嘴角浮现出戏谑笑意:
“姑娘家家,说话就好好说,动手动脚呢?家绿裳在旁边看着呢。”
“你!”
华云珠厌恶地甩了甩手,“谁对你动手动脚了?你想耍赖。”
“又输,耍什赖?”
苏远慢条斯理地说。
“喂!苏远!你看,治个鬼完全苏醒了,神魂稳定,生机旺盛。”
像配合华云珠话似,那个开瓢鬼两瞪得像铜铃,头左右摆动。
甚至试着动了动手脚,虽然一副骨架挂骇模样,但无疑一时半会真死了。
“敢保证,他只要受地狱刑罚就能保持神魂封、灭。”
华云珠傲然说道。
就算救了。
苏远点点头,诚恳地答了句:“确如此。”
见苏远承认,华云珠抬了抬下,手指点着苏远那个“病”,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