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自己梦到一个小男孩,一会说自己被淹死了。总不能这几个小姑娘全是演的吧”
梅柏生听完,伸手捏了捏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给自己壮了下胆。
“我爷爷奶奶又联系了什么庙里的大师,准备让人过来的。要真是有什么脏东西跟着,那也得赶走了。”闫一天把房门推开,带着梅柏生进去。
梅柏生跟闫一天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打了声招呼,因为经常一起玩的,所以跟他们也熟悉得
很。
“我来妹妹。”这会的梅柏生态度还是比较恭敬的。
“有心了。”闫一天的父亲冲他点了点头。
梅柏生环顾了下这个房间,他不是蒋仙灵,什么也不出来,但莫名的就是感觉这个房间有点凉飕飕的。明明整套房都开着暖气,进大门开始就只需要穿件单褂,可梅柏生还是觉得有股凉意是从心底里窜起来的。
对于真的接触过的男人来说,梅柏生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升起了警惕。好在身上有蒋半仙给的符,还有讨过来的纸替,倒也没太担心。
他走上前,了眼闫莉莉,小姑娘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哪怕是睡着觉都很不安稳的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跟闫莉莉也接触过不少次的梅柏生把这个小姑娘也当自己妹妹待,见她这样,想了想,从自己脖子上挂的一圈符里面取下一个,递给闫一天的妈妈。
“青姨,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大师给我的,你放到莉莉枕头底下试试。”
闵青了眼这个黄纸做的符,想说他们这房间里到处都贴满了各种符,一点用都没有。但这是人孩子递过来的,不接不好。她赶紧接过去,道了声谢。
“谢谢柏生啊。”
她把符放到自己女儿枕头底下,说来也神奇,几乎是刚放好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皱着眉的闫莉莉眉头就舒展开了,甚至连苍白的小脸都恢复了些血色,低沉的呼吸声也变得平缓了。
这变化自然没逃过旁边人的眼睛,闫一天的奶奶直接一把抓着梅柏生的手,期盼的低声问道“小梅啊,给你符的大师是哪里人能不能请到家里来”
自从在游轮上被蒋仙灵坑得跳舞,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跳一曲非常妖娆的舞,梅柏生就一直纠结着杀人犯法这个点。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跟蒋仙灵同归于尽,省得他有一天忍不住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如果说他这一辈子的丢脸时刻,那可以说,从他认识蒋仙灵之后,这种高光时刻就一直存在的。
最主要的是,这些时刻,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但蒋仙灵那个女人,不让他好过。
那天晚上跳完舞之后,他就没多大意识,等第二天醒过来,蒋仙灵早就逃之夭夭。刚好公司又发生一些事情,梅柏生愣是没时间去找她算账,才让她苟活了这么几天。
等他应闫一天奶奶的要求,要把蒋仙灵带过去的时候,他这张脸就黑得跟锅底灰一样
。
一直到站在半山公寓的门前,都没什么好脸色。
跟着他一起来的闫一天一路都没敢说话,这会站在门口见他门神一样杵好几分钟了,忍不住提醒道“那什么,要按门铃吗”
梅柏生黑着脸摇摇头,直接印上指纹就进去了。
“啊原来你跟这个大师这么熟悉,他家房子的指纹你都有。呕,里面怎么了厕所炸了怎么这么臭
”
捧着螺蛳粉的汤喝得贼带劲的蒋半仙
“啊,是梅梅啊怎么有空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呢”蒋半仙放下碗,笑眯眯的向走在闫一天身后的梅柏生,没错过他黑黑的脸色。
梅柏生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厕所吃饭呢”
“嘿嘿嘿,螺蛳粉知道吗广城特色美食,闻着臭吃着香,跟臭腐同理。”蒋半仙半点不介意他说的话。
闫一天梅柏生又蒋半仙,然后转悠着在房子里找人,“柏生,你说的大师在哪呢就蒋小姐一个人啊总不能是蒋小姐吧上次在游轮上她不是只会相和算命吗这次可不一样,是有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