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扎的牡丹花,是纯手工做的。
只为展示一天,却不知要用多少时间来做。
换做杜一本人,肯定不会做这种费时又收获极小的事。
“啧啧啧……喜庆!”
她大声说道。
萧母顿时笑眯了眼。
杜母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散给在门口看热闹的军属。
俗话说吃人嘴短,嘴里喜糖不断,军属们把杜一都快夸成花了。
杜一也配合的笑笑。
只是众人目光落到坐轮椅的萧时安身上,多少带着点惋惜。
一直坐轮椅是杜一的意思。
杜一觉得萧时安豁出性命为国为民,在任务中伤了腿,坐上轮椅大院里的军属还指指点点。
她要萧时安结婚当天从轮椅上起来,让那些家属掉眼珠子。
四人进了屋,杜一呆住了。
红!
特别红!
地上铺了红红的毯子。
每面门上都贴满了牡丹红布花,只留下把守那一块。
客厅顶上挂着红丝带,横七竖八的都快看不到屋顶了。
然而大哥,二哥还在挂!
屋子里但凡有脚的家具,全部绑了红丝带,但凡是平的地方都贴了喜字,大厅墙面上是比人还大的喜字。
大嫂却还拿着厚厚一叠的喜字,在找空位置贴。
这一切都狠狠地冲击着杜一的眼球。
萧时安也木了。
他在想婚后,这些东西得多长时间才能拆完。
杜一麻木的任由杜母拉着到处看。
除了厨房里一整套最新的厨具是正常的,其他的……
吃饭的盘子为什么买红色?
而且还买了一大摞。
为啥地垫,电视防尘布……都是红色?
杜一想问两位老母亲,是不是把全城所有红色用品,都买了个遍。
最后来到卧室。
推开沾满红色牡丹花的木门,红又冲击着杜一的眼球。
地毯,四件套,桌布,房顶的红色气球……
全是红!
……
……
……
萧时安默默站在身后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