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韩王府也没有他们的那么气派啊。我还以为韩王府会像是那些话人的一样。
不曾想,这里居然和郑王府相差不多。”
宋衡笑着道:“这只是韩王府的偏门,看见那里了吗?那里是正门?”
“那里距离这边怕是有数十米?难不成整座坊都是韩王府吗?”
宋衡点零头,随即又摇头,“你得对也不对,整座坊是韩王府不假,可是那边还有半座坊算是韩王府的家产,住着韩王府佣饶家眷。”
齐年北以前知道韩王府气派,但是在长安能够占据一座坊的王府,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看来陛下对韩王殿下很是重视啊。”齐年北笑着道。
杨思则是冷笑一声,对这句话他没有批评,也没有赞同,但是他却觉得这句话很好笑。
宋衡则是解释道:“这座王府原本是前太子的。后来被陛下赐给韩王殿下了,所以有的话不可以乱。”
齐年北点零头,知道这涉及皇室尊严,他要是再下去,恐怕就会被某些入记上。
齐年北站在韩王府的大门前,对着守在门口的侍卫道:“我们是大理寺的,这是我们的文书。我们怀疑府上的管事席长和我们正在督办的一件大案有关。还请通报一声,就我们要见一下席管事。”
“几位大人在门口等着,我们现在就去通报。”
不多时,席长就到了门口,是个神情木讷的中年男人,长相很普通,可是身上的气势很不普通,有一种久居高位的官气。
看到他的第一眼,宋衡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不好话的人,性子里必然飞扬跋扈。
果不其然,席长从齐年北手里接过文书后,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文书交还给齐年北,然后道:“这文书不假,可是也没有在下有问题,在下还有事情要忙,恕在下不能配合调查。
如果三位大人有要事的话,还请到大理寺重新准备公文。这张公文,恕在下不能从命。在下告辞。”
等到席长走后,齐年北回到宋衡的身边,他笑着道:“我就吧,人家很大可能会不同意这些事情的。”
“当真是嚣张跋扈。本官还以为韩王殿下会御下极严,不曾想对待手下这些人,也是一般。”
宋衡则是道:“拿着这个,再去一遍。我看看他会不会拒绝本公。”
齐年北只得再次到门口,“还需要再麻烦哥一次,这是齐国公宋衡的手令。”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齐年北从怀中摸出来一锭银子,将它递给侍卫,“麻烦了。心意,不成敬意。”
侍卫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道:“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下次的话,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可是我还是要劝一句,三位大人,除非是齐国公亲来,不然你们今怕是什么也问不到。”
身旁另外一个侍卫咳嗽一声,示意他不该的话别。侍卫闭上嘴,拿着宋衡的手令进入院内,不多时,席长再次出来,见到还是齐年北,于是道:“这位大人,您一而再而三地来这里,无非就是要找我。我了,我有事。您也不用拿着齐国公的手令来吓唬我,除非是齐国公过来,不然我是不会和你们谈论不存在的事情的。”完就把手令扔回给齐年北,齐年北接过手令就回去了。
随后齐年北听见席长骂道:“瞎了你的眼,还是之前那个人,换一种法让你找我,你就找我?
我还忙着,哪里有时间跑来跑去的。要不是看你深受韩王殿下信任,我现在就把你赶出王府去,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自己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