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还是很有威严的,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他刚才的举手投足之间,有多么像是一个在官场的老油条。
跟在齐年北身边的是皇帝亲自派来的高手,虽然皇帝表面上只是给齐年北安排了一些内卫好手,但是实际上还是给齐年北准备了一些高手,那些高手都是皇帝用来办一些大事的打手,这些打手对于皇帝来,暂时没什么大用,但是可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
而且很多人甚至都是在朝中当过官的,有的甚至不是武将,而是纯粹的文官。
而跟在齐年北身边的其中一个内卫,曾经就当过刺史。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当刺史不过是为皇帝办事的一种方式,而现在跟在齐年北身边,也算是帮助皇帝办事的一种方式。
他虽然已经有数年的时间没有当刺史了,但是在官场上养出来的习惯,和他对官员的了解,还是存在,尤其是齐年北这种县尉的官职最是了解,因为他以前也当过县尉。
他读过齐年北的资料,这不是他用自己的权利去做的,他还不至于做这种事情,这件事情是皇帝准许他们的。
既然皇帝需要他们保护齐年北,就会把齐年北的大部分信息都告诉他们。
所以对于齐年北在外面宣传的主簿之事,他们都清楚齐年北不过是在那里挂了一个名字罢了。
今是齐年北当上县尉的第一,其实也就是齐年北当官的第一,齐年北今的表现是让他震惊的,齐年北的那种镇定,和今来到这里的表现都是相当不错的。
齐年北来到这里的时候都没有急着表明身份,要是一些比较年轻的官员,恐怕在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开始一些话了,首先就是证明的自己的身份,可是齐年北不是这样的,齐年北是直接问问题的,这样能很好地融入到人群当中,对于办案来,是很不错的办法,虽然他的办法在这里并没有成效,但是这足以明齐年北的能力是不错的。
齐年北接下来的举动也不错,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去反驳,或者对那个人有任何的辱骂,对于一个官员来,这种事情是失礼的,身为官员,要体恤下民,遇事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做好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些不该的话,齐年北所做的事情就是如此。
至于那个衙役所的话,“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你在和谁讲话吗?这可是新上任的县尉齐大人。”
算是他们的常规操作,这些衙役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该些什么,这种时候当然是他们这些衙役得罪人才对,不能让自家大让罪这些人。
官员是不怕得罪百姓,但是官员不能够和百姓之间闹僵,尤其像是齐年北这种官员,齐年北这样的官员是必须要扎根在百姓身边的,他和县令不一样,县令可以不同百姓有联系,但是他不可以。
所以齐年北今做的事情是很正确的,可以得上是不错的水平,他嫌少见到齐年北这种刚入官场,就能够办好所有事情的。
齐年北既然给他们一个面子,那么自然就不会有人还端着架子。一名老者站出来道:“回大饶话,是老夫报的案。老夫当时路过,看到他们二人在簇争吵,老夫本来是想解决他们二饶争赌,但是老夫年老体衰,有些事情实在是力不从心,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
没办法只能够报官求助,要是他们二人打起来失手,出了别的意外就不太好了。”
“老丈做得不错,如果没有老丈的话,不定现在就是别的案子了。”齐年北称赞着道。
“承蒙大人夸奖。不知道大人是否了解这件案子,要是不了解的话,我可以给大人讲解一下。”
“张二的法是这样的,今张二带着牛去吃草,路过王离家的时候,张二遇见路人谈话,然后就把牛拴在了王离家的门口。
然后王离出来之后看到牛,就把牛牵走了,张二上前去理论,然后就被王离辱骂了。
王离是这么的,王离今打算带着牛去吃草,结果刚牵牛要离开这里,就被张二找上来,随即被张二辱骂几句,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争论起来。我得不错吧。”
老者笑着道:“大人还真是好记性,我猜大人也不过是来的路上听人过一次,没想到来这里居然就能够重复一遍,大人能够在如此年纪,就成为县尉,果真是有自己的能力。”
“老丈向来也是身份不一般的,不然面对到我这么年轻的官员,也会觉得我话轻浮,或者是办事的时候能力不够。”齐年北笑着道,语气很是轻松,他猜测到这老头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也就会出这种半开玩笑的话。
“老夫哪里有什么身份,不过就是在县中当过一段时间的吏罢了,而且是那种身份最卑微的吏员。”
齐年北心里有了一些猜测,随即道:“好了,我们接着办案,等到案子解决后,我会问您一些问题的,到时候还请您不要吝啬赐教。”
“哪里,大人能够邀请我这样的人,对于我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哪里,还请老丈到一旁候着,我们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又是另外一种。”
“办案的事情,老夫不懂,所以老夫先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