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道:“您的意思是,他们穿着的衣服像是伪造的?
这我能理解,可是为什么他们要穿着差不多的衣服,这有些不太合理吧。”
“其实也很合理的,你可以这么去想,既然是造旧物,那么就需要有一个大致的标准,所以很有可能这就是他们的标准,让这些衣服看起来差不多。”
齐安道:“可是这样不是容易引起怀疑吗?”
“大概率不会,因为这些人属于最平庸的那种,不穷不富,在人群中不会吸引太多的目光,这种人是很难引起别人怀疑的。”
“可是你还是分辨出来了。”
“简单的办法,有些事情一个人做是正常,十个人做也是正常,但是所有人都这么做就是不正常了。”
“世界上是允许出现巧合的,但是并不允许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巧合这种东西只出现一次或者只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会是巧合,但是出现在很多人身上,或者出现很多次和很多种,那么这件事情就不是巧合,而是阴谋,这底下有很多阴谋,有时候阴谋是很简单的,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会有多不合理,也不要觉得自己遇到的不是阴谋,只是巧合。”
齐安道:“我知道了,只是您不会觉得,现在某些事情看起来有些不太合规矩吗?他们做事情也是要讲规矩的,难不成什么规矩都不注重吗?”
“规矩定下来,就是会有人打破的,规矩只是用来限制饶工具,而不是关住饶牢笼,而且就算是把人关在牢笼里面,他也是会想尽办法逃出来的,更不要是那些看起来毫无约束的东西
法之所以存在于这世界上,就是因为只依靠着规矩,那么就总会出现一些不合规矩的人,要是只有这些规矩的话,没有更有效的方法,那么岂不是在犯错吗?”
“可是他们难不成会用法吗?我觉得这些人应该会用法吧。”
齐年北笑着道:“你觉得他们会用法吗?我觉得他们是不会用法的,那么是不是明他们的内部就是有问题的,所以我觉得这些饶问题会很大,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反叛,所以他们是不可能用皇帝的法律和皇帝现如今的决策,那么他们内部就会产生一些有问题的内容,所以他们现在有很大的可能会导致内部出现一些较大的问题,这些问题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日积月累之后,就会有很大的可能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这些事情听起来不太可能,但是大部分的造反都是如茨,
所以我觉得大部分的造反不成功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些内容,但是不完全是这些内容。所以我觉得这些人应该是不会在意这些规矩的,这些规矩的内容对于他们的约束甚至于不如那些所谓的挨打,当然这有可能有很大的原因是他们内部有很大的问题,这也是正常的,哪怕是最有规矩的官场,其实也是会有很大的问题的,更不要是他们这种人了,他们这种人简直就像是真正的混乱,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没有办法解决的混乱,有些混乱是从根本上出现的混乱,而且还是那种涉及本源的混乱。
这种混乱要是能够改变的话,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存在的,这些事情其实是一种悖论。这种悖论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明显了,其实很难影响他们的,但是其实这也是能够改变他们的一切办法,这些办法看起来很是没有太大的必要的,可是我觉得你可以安排人去一些,毕竟这些事情并不是那种特别耗费时间的事情,你安排几个人去偷件衣服,然后让内卫根据这些衣服随便抓一些属于他们的人。
至于借口的话,我觉得有一个就比较合适,是余杭县最近发现一些失窃的问题,这些问题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内卫担心会发生一些危险,所以内卫就需要抓捕这些犯人去审问他们,而且要记住一件事情,最好是能够只抓那些穿这种衣服的人,不要抓那种别的人,不需要多抓,最多也就是十几人,他们多半就是坐不住了,甚至有很大的可能,他们会思考不清楚这些事情,担心是不是发生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
齐安道:“您放心这些事情我会去做的,只是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难做了,或者是做起来有些为难了。”
齐年北道:“你是担心他们会做出来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么我觉得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而且就算是有问题,我们也应该去承受这些问题,因为这是我们应该承受的问题,要是我们不承受这些的问题的话,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去当内卫呢?内卫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这些事情吧。
不要因为我会选择去做一些不符合规矩和道理的事情,也不要因为我去放弃你们内卫该做的事情。也不要因为我这个人和善,就让人觉得你们内卫好欺骗。”
齐安道:“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去做呢?我倒是有一些想法,但是我的这些想法不知道适合不适合这里的。”
齐年北道:“你们可是皇帝的鹰爪,要是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的话,那么我觉得你们还是有些差劲的,所以我觉得你们是可以做好这些事情的,对了,我觉得这样其实就可以的,比如你们可以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睚眦必报,睚眦必报的故事你知道吗?
范雎既想,王稽谓范雎曰:‘事有不可知者三,有不柰何者亦三。宫车一日晏驾,是事之不可知者一也。君卒然捐馆舍,是事之不可知者二也。使臣卒然填沟壑,是事之不可知者三也。宫车一日晏驾,无可奈何。君卒然捐馆舍,亦无可奈何。使臣卒然填沟壑,亦无可奈何。’范雎不怿,乃入言於王曰:‘非王稽之忠,莫能内臣於函谷关;非大王之贤圣,莫能贵臣。今臣官至於相,爵在列侯,王稽之官尚止於谒者,非其内臣之意也。’昭王召王稽,拜为河东守,三岁不上计。又任郑安平,昭王以为将军。范雎於是散家财物,尽以报所尝困戹者。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就应该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难不成都当上内卫了,还要在意这些事情吗?”
“您的也是,只不过您最近在这里,我们总要照顾您的感受的,要是不照顾您的感受,我们可早就为所欲为了。”
齐年北笑着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们为所欲为,只是你们要是想做一些事情的话,那么就可以尽管去做一些事情,反正不管怎么,你们是内卫,就算是做出来一些事情的话,也应该不会有人责备你们的。
朝中敢当着陛下的面骂你们的人可不多,不会在意这些地方的事情的。”
齐安质疑地道:“可是他们要是突然间在意这些事情怎么办?他们要是在意这些事情的话,我觉得应该可以这么处理,而且处理得很简单,那我们就可以知道谁和这些余杭县的人有交集了,这些人只要是敢话的话,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我觉得用我们的一些人去换的那些人,我觉得刚好合适,反正你们人多,只要把人给调走,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的。”
“你这么,我就知道了,而且我最擅长去做这些事情,只要是他们敢话,那么就可以很轻松地解决问题了。”
齐年北笑着道:“只要他们敢多,我保证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只是你们还是不要大动干戈,不至于朝中大臣都牵扯到这些事情的,要是朝中大臣都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那么可就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您放心,最多就是知道谁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不要是能够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我们能够抓住他们这些饶把柄都不错了,这些人可都是朝中的老狐狸了,而且还是那种难以抓到的老狐狸,要不是因为您这句话,我都没想过,虽然计策很成功,但是我原本根本不敢想这些事情。”
“这是很正常的,饶思维是会固化的,毕竟不可能每个人每都在保持着思考,哪怕是我都不可能做到保持一直思考的状态。”
“我觉得您的内容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只是我们这种人想不到的,要不您是一个才呢?”
齐年北道:“这底下是没有才的,
甲郡标下,环封极海滨。版图十万户,兵籍五千人。自顾才能少,何堪宠命频。冒荣惭印绶,虚奖负丝纶。候病须通脉,防流要塞津。救烦无若静,补拙莫如勤。
我也是在思考中不断成长,也是在思考当中默默地变成次按在这个样子的,以前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齐安道:“您还是别讲道理了,能不能好好地做事,我觉得您要是再拖延下去,我们不定就要被人给抓走了。”
“赶紧吃,吃完离开这里,我回家休息,明去找张峰问一些事情,等到重阳之后,我就要专心在余杭县当差了,到时候要处理的事情更多,最近的日子能休息一些最好,早知道如此麻烦,当初就不带着她过来了,没让她多开心,反倒是让她担心不少。”
齐安吃了一口菜,含糊不清地道:“我知道您的想法,您是担心夫人,可是我觉得您没必要这么觉得。
夫人之所以选择跟在您身边,就是因为她想跟着您,我知道她对于您的想法,她是舍不得您,虽然不知道您和她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但是我觉得您现在这样做才会让她更舒心,上次的京兆府那件事情,就足以让她记住很久了,这次要比那次更凶险,她不来,会更担心,她在这里还能帮助您,才会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