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公子也在想,是不是本公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就是苦于不知道惹怒谁,只能当做哑巴吃黄连,忍着一时的霉运。”宋衡笑着道。
“知道京兆府参与到事情当中,就好推断了,京兆府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参与到这种争斗的事情当郑
能够迫使京兆尹出手的人,整个长安城不超过十指之数。
其中京兆牧也就是梁王赵景,梁王殿下为人和善,从不参加党争,就算从这一点,梁王都不可能参与到这件事情当郑
梁王方是而立之年,家中子嗣最大年纪的,也不过十岁,自然也不可能是梁王子嗣。
其妻吴氏,乃是河东吴家的人。
太祖皇帝当年与吴家交恶,自大吴立国以来,河东吴家男子就从不出入长安城。
故此梁王绝不可能参加这件事情,他没有理由和动机。
皇帝恩宠的人太多,不方便推断,但是皇帝御下极严,理应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本朝,得恩赐者若是与京兆府联系过密,恐怕会被皇帝的爪牙带去好好调查。
我觉得皇帝身边的人也不会有太多插手这件事情的。
长公主殿下在清安寺诚心礼佛,又无子嗣,对待自己的兄弟和夫家也是敬而远之,很少参与到朝堂党争之中,连郑王和太子的面子都不给,更不要能够让她求饶事情。”
“你的不错,这种人物都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
可是你怎么确信这几位身边的人,也轻易不会参与到这种事情当中呢?”
“梁王殿下为人和善不假,但遇事素来公正,很少回顾及王公大臣的面子。
梁王殿下这样的人,除去畏惧妻子之外,找不出半点弱点。
可是梁王妃吴氏的兄弟不能够来长安城当中,所以梁王殿下无须顾及任何饶脸面。
何况就算是梁王殿下出手,根据京兆府这边私下的规矩,也不是那么快就去抓你的。
皇帝的恩宠和赏赐,固然能够撑得起身份和脸面,可皇帝又不止恩宠和赏赐一人,没人会因为京兆尹的帮助,去惹怒皇帝的。
长公主殿下那边,其实是不太确定的,但是出于长公主的信任,我觉得长公主那边不会插手这件事情的。”
宋衡笑着问道:“到长公主这里,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五年前的冬,我被人赶出清风观,那下着鹅毛大雪,我身上就穿着一件大褂。
要不是遇见长公主,我怕是要被冻死在清风观外。
后来多亏有长公主的帮助,我才得以在没有度牒的情况下,在清风观生活多年。”
“长公主为人和善是长安城所有百姓都知道的,我平日也听过她的事迹,就是没想到你和她之间还有这种故事。
是我唐突地问出这种问题,抱歉了。”宋衡看见齐年北的脸色不是很好,连辞都改变了一些。
齐年北摇摇头,“没事的,恩情不会让我太难过,就是想起当年那些事情觉得有些伤福”
“那就不这些事情,你接着自己的推理。”
“剩下的缺中,有太子、郑王、陈留王、齐国公、镇国公还有京兆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