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摇了摇头,“我们又不是去那里玩闹的,就是过去喝一些酒。去青楼那种地方,不是非要做坏事的。”
宋衡不置可否,“我答应你就是,但是这种话,最好不要让安阳知道,我的身份,你应该比我清楚,要是安阳知道,皇帝那边或许知道我们是在办案,但是御史那边,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对于勋贵来,就像是疯狗看见骨头一样。”
齐年北忍不住笑意,但是极力保持平静地:“您要是这么,御史那边都要和您玩命的。御史那些人,可是朝中最重视名誉的,要是得罪他们,虽他们手上没有实权,但是只要他们隔着一些时间,就能够保证恶心人。皇帝这么多年,都已经被御史恶心多了,有些我觉得根本不用经过皇帝的案子,都被御史禀告给了皇帝。”
“陛下这些年对御史很是厌恶,但是因为是祖宗之法,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忍受着他们。好在这些御史,都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家伙,要是他们都是那种随意讽刺和谩骂的家伙。那么整座朝堂就乱了,那时候,陛下也不可能不管的。”
两个人离开包房,结完账后,就直接去了酒楼隔壁的青楼,这家青楼没有厨房,一般都是和隔壁的酒楼合作,所以只要是在这家酒楼吃饭的人,差不多就是要去青楼的。
所以当齐年北和宋衡出现在青楼内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饶怀疑,要不是宋衡身边的暗卫都是好手,恐怕都会跟丢两个人。
看着齐年北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宋衡忍不住道:“感觉你在这里,要比你在景山村更加自在,你不会真把这里当家吧。”
“这倒不至于,只是平常来的次数太多,对这里的景物和事情,都是很熟悉,所以才像是回家一样。
但是您放心,这里的老鸨都不知道我的真名和身份,现在知道我真正身份的,除了张家众人之外,就只有京兆府那边和您了。
幸好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用的都是徐风南的名号,从来不用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你不还是被京兆府抓住了吗?难不成,你的假身份连京兆府都没有发现?”
“这是老话,打雁得被雁啄了眼。”
还不等齐年北话,就闻到一阵香风飘过,齐年北受了风寒,鼻子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对这阵香风的主人,还是很熟悉的。
齐年北堆上一张笑脸,“原来是老鸨呀,怎么看到我就过来了呢?”
老鸨笑着道:“这不是徐公子来了吗?徐公子可是本楼的常客,您来这里,我岂有不上来照鼓道理。
而且像是您这种话风趣,长相不错,还有文采,又不对姑娘轻手轻脚的,那些姑娘们可都是很喜欢的,就算是那几位清倌,现如今也是对您青睐有加,您一个月未来,那些姑娘们都想着找您,但是您平日里都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也不好找您,大家都以为您去了别的地方,或许是不来了,不曾想今日居然又来了。”
齐年北摸头笑道:“都是各位姑娘的喜爱,和在下的才情无半点关系,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希望老鸨能够去做,就是能不能帮我引荐几位最近见过官员的姑娘,我身后这位手里银子多,又是刚当上官的,就想着能不能从这里了解些上官的事情。”
“可是有几位大官好了,只有他们才能够和那些女子喝酒作乐,您要是想找这几位喝茶,我可就做不到了。”
齐年北笑道:“您可真开玩笑,这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您就不要和我们开玩笑了,我们也不会愿意得罪那种人。”随后他压低声音,“这位就是想看看他们都喜欢什么样的,好对某位大人投其所好。而且又不是麻烦的事情,长安城最近的风气,大抵也就是那几种性子和模样的女子。”
“这样的话,我可就帮您了,但是好了,事成之后,你可要到我房间去喝茶。我最近可是从南方买了好些茶叶,你应该都会喜欢的。”
“等到我陪这位兄弟办完事情,到时候会找一个好时间陪您喝茶的,到时候,就算是想喝酒和浆糊也是可以的。”
老鸨赧颜,神情羞涩地道:“您可不要乱话,谁要喝那种东西啊。”
“劳烦老鸨在头前引路了。”
“你们两个跟在我身侧就行,记得别走散了,这些姑娘找到一起,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我怕是要被人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