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往哪儿跑!”
金丹手上使劲,将金漫从供桌上拖了下。想到金漫在滑下桌子时候,猛地翻了个跟斗,反倒将金丹手腕拧了个翻花。
痛金丹大叫一声。
“像你种千金大小姐,就应该好好在屋子里,做乖乖女,打架?适合你。”
金漫了鼻子,帅气走到祠堂门口。
此时太完全升起,金漫头朝身看傻了侍女们呲牙一笑,“要去茅房了,哪位姐姐带个路?”
侍女们你看看,看看你,一个敢动,都垂下了头。
金丹捂着手腕,又气又惊,“鄙!真鄙!你个教养野丫头!”
金漫一脸好奇看她,“行,你香喷喷,你上茅房,拉屎。”
随即又垫了一句,“只貔貅拉屎,因她……”
金漫说完面话,金丹脸气铁青,忍反相讥骂道,“你才……”
金丹恍然觉得自己失言,伸手捂了嘴。
次轮到金漫捂着口,学着方才她模样,“哎呀,什郡主,鄙,真鄙。”
“小!要撕烂你嘴。”
“呵呵,嘴在此,随时奉陪。”
金漫跨出祠堂伸了个懒,“对了,各位姐姐。”
侍女们抬起头好奇看着她。金丹恶狠狠尖叫着,“许看她!你们,转过身去!”
侍女们慌忙转身。
但金漫声音清脆入了每个耳朵。
“今天被伤到了姐姐,晚饭时候找领些碎银去。”
金漫伸手算了算数,“刚钱也多,大概也就能给几个,先先得。”
“放!你上哪儿弄银子!谁知道你从浮沉馆穷连件衣都出!”
金丹小道消息一向很灵敏,尤其金漫从浮沉馆活着出件事,她一早就派了去城门口打听,现在。”
金漫抬头看到远处一个影匆匆忙忙赶,立刻笑逐颜开,“马上就了。马上。”
金申冷着脸带着管家谢严,脚步仓促赶了过。
看金申穿着上朝衣,算时辰应该要出门上朝,听到祠堂边出了状况,临时改道过。
“成何体统!一大早你们在闹什!”
金申冷声怒喝道。
“叔,都金漫她……”
谁想到金漫看见金申走到近前以,立刻一个健步窜了上去,坐在门槛上,双手托腮泪汪汪望着金申,道,“都在祠堂领罚了,个好凶姐姐肯容忍,带着多在祠堂里追着打。”
金丹完全傻了,看着现在柔弱就差掉泪金漫完全反应过要如何反应。只能听着金漫絮絮叨叨,搭搭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容易,一晚上祠堂如何如何冷,如何如何可怕。
金申浑身都快僵直了,在金漫拿小拇指假装泪时候终于忍下去抖了下,“起说话。”
“起,被两个字坠得沉,”金漫眨眨一双狐狸,可怜兮兮望着金申。
“什字?”
金申由自主就被萌化了,问道。
“贫穷。”
金漫小手一指金丹,“她刚才嘲讽,说穷光蛋,说貔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