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查尔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谢尔盖。
“你全说出来了。”
“不可名状的菲林尖叫”
查尔斯十分熟练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黎博利耳羽。
最终,我们的谢尔盖猫猫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披挂整齐地去找大尉了。
一路上十分地沉默,风雪刮过耳边的声音都比谢尔盖心里胡思乱想的声音要小。
他虽然戴着热成像仪,但开关早已被他关掉。
或许晚上睡觉的时候拿这个当眼罩不错?
谢尔盖就这样在黑乎乎一片暗幕中,通过那“一只眼”看着这一大片冰天雪地。
篝火旁,一段倒下的松树原木侧躺在此。
其上坐着一位温迪戈。
他身旁的木桩的切口十分整齐,上面还有一些源石技艺轰击的痕迹。
风扇声混合着火焰的噼啪声,在高大温迪戈的身高和气势压制下,谢尔盖更抬不起头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等着大人先开口。
“”
“”
查尔斯迷惑地看着这两位互相低着头,一个作沉思状,一个脚趾都快要抠出五室三厅了。
爱国者心里也有些迷惑:
不是你们整合运动先要来接触我们的吗?说话啊!我又不会怪你什么,啧,这孩子咋不说话呢,我咋办?
不说话,装高手。
反观谢尔盖,他已经没有了从战场上杀敌那种锐气和决断,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
这就是温迪戈吗?终于见到本人了!咋不说话呢?倒是先开口啊,骂我两句我也认了,难道是非常生气了?
等说话,装不了高手。
查尔斯看着他俩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僵持,嘴角又抽了起来。
他现在不仅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三个人,就这样在这谜一样的气氛中,僵持着。
风扇的声音忽大忽小,温迪戈眼中的红芒时亮时暗。
谢尔盖那不安的尾巴也出卖了他的内心。
但谢尔盖看不见温迪戈那巨大头盔之下的神情,正如爱国者盯着篝火看也看不见谢尔盖的尾巴一样。
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又驻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