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回声“别查了。”派去的人永远都不会传回消息,我也明白了红花楼并非一人所有。很不自然地保持距离着,麻木着自己的敏感。
“表哥对你好吗?”日常问候着,像是越界了。当着他的面来问这隐私,一般人会觉得过分。
“还行。”杨玄在宫里当差有一段时间了,也会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我还以为他娶妻,你会不高兴。”没想到会听了接下来的话,直接地让脸上不自然地泛红。
他的手上还有食盒,想必是送饭给太子表哥的吧。
没道别,和他在宫门的转角往不同的方向。竺镶宫外宫门紧闭,有个大宫女出来主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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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缓缓打开,一张艳而不俗的脸很是耐看。美人说话,让我看呆。没有听清,再问一遍。“姑娘说什么啊?”
星恒要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不会出来见客。还算会装着会做人,捏着兰花指飞地行礼再回话着:“翁主娘娘大驾光临,让奴婢倍感荣光。不知您有何贵干?”
刚讹了蔺栈一大笔财,对着他的亲娘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客气地问候着“余妃娘娘近来可好?”表示着友好,代表着我来竺镶宫不是闹事的。
“有劳翁主娘娘惦念,余妃娘娘冬日见了风身子尚未痊愈。”星恒并不是很欢迎外人踏入竺镶宫,免得扰了清静。她也没那么快赶人,顺着那位得罪不得的宗女随意出入宫中。
很是明白余妃的不欢迎,毕竟竺镶宫常年不开。没了要讲的话,就直接结束话题。“既然余妃娘娘身体不适,本宫改日再拜访。”结尾是“姑娘,去请琼贵人。”
她真客气的笑“翁主娘娘稍等。”星恒笑得很累,本是个高冷的人偏偏要一次次笑脸迎人。
司空韶墨还在屋子里偷练着家中武术,被脚步声一吓。脚上抬起的步伐一瞬间抽筋,疼痛感对于练家子来说是小事。
“星恒姑姑,何事?”听声辨人,她知道是主位身边的星恒。
“琼贵人,福乐翁主等您。”星恒只是来传话的,也没多为难着她。巴不得院中的外人赶紧离开,催着“琼贵人才免了三个时辰的罚跪,是该好好感谢翁主娘娘。”
星恒的话很有水平,司空韶墨哪能磨蹭。
当再次见到司空韶墨,她是不施脂粉也显嫩。没带着侍候的宫人,正合我意。
同风飞驰,相视一笑。散步在静谧的宫道上,平常一问:“早上为何如此狼狈?”
记起选秀那天很是倒霉就算了,事后还被冤枉是带着人面蜘蛛谋害贵妃。“拥有绝世武功的人杀人会一刀致命吗?”
司空韶墨眼神空洞,不期待着回复。“会的,快狠准是杀手的理念。”
等来她的陈述“辰贵妃被人面蜘蛛咬,是老天都看不下去。”
原来司空韶墨是因为得罪辰贵妃才被罚跪,想必是太后出手保下的人才会小惩大诫。
对早上的解释,现在再说也不晚。司空韶墨一手拢着散,丝成圈绕了几次就用簪固定着。她很是同情敛弓客才会愤愤不平着:“敛弓客的罪大恶极也不过是被怀疑独占敛情秘籍,他早就练成又何必躲躲藏藏。不过是不容敛弓客的存在威胁着江湖势力的平衡,世人皆是伪善且利己。”
我觉得她的话不错,对于敛情秘籍的不是第一位也不是最后一位的受害人表示惋惜。因为一本可能不存在的破书天天被追杀是个人都会厌倦好吧,他至少稍微泄一下把江湖的浑水搅一搅。
突然很想听别人口中的林白墨,于是趁机问更多。“对于武林盟主,你的评价是什么?”
没说是墨白大侠,司空韶墨也知道是谁。宛然一笑,对视上人的眼睛。“大侠。”
失望着,我是想听到关于林白墨不好的一切。没想到,连随便一个行走过江湖的人都说着他的好。
静默后再次喧沸“大侠的认定标准都这么低吗?”司空韶墨很是不解,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坐在石凳上的人。
她坐在对面,一笑而过,不提他了。“你很想知道敛情秘籍的事儿,不然也不会晚上在约我出来”
像是吃到酸辣粉的感觉,又酸又爽。“你说得对。”打碎闲聊的话,开启新的话题。“你要是想知道敛情秘籍,还不如去问着名义上的老爹。比起我的讲述,更为真实。毕竟是林家的家史,外人又怎么会一清二楚呢?”司空韶墨真没藏着,对于敛情秘籍都是道听途说。这种传闻盟主的女儿都不清楚清楚的事,还有什么真实性可言。
猝不及防地清醒,只有酸没有爽。“我去见个人,走了啊。”
司徒乐不会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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