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好意思,我与我家夫君落难,怕是仇家追来,错把婆婆当做坏人了,还请婆婆赎罪”苏徽音恭敬的行礼赔不是。
“姑娘,不必行礼,老婆子都理解,你们是被迫跳河里吗”老婆婆看到苏徽音身后的男子苍白的脸庞,湿漉漉的衣裳。
“是,如此狼狈不堪让婆婆见见笑了”苏徽音点点头也很无奈道。
“姑娘你的这哪里话,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如是老婆子能帮忙的,老婆子愿意借姑娘一力”老婆子道。
“我们也不知道能去哪里”苏徽音迷茫的看着老婆婆,声音带着一些哽咽。
“如果姑娘不嫌弃,老婆子这里还有个老院子,就是好久没人住了。
或是姑娘不嫌弃去新宅子跟我们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老婆子见苏徽音他们样子虽然狼狈些,但穿着的衣裳就可以看出并不是乡野之妇。
他们定有自己的难处,应该也不习惯与他人同住,想给他们独立的空间才让他们住老院子,这样他们也不会给自己家招开祸端。
“谢婆婆给我们一个容身的地方”苏徽音见涂山辰安昏迷不醒,确实不能再又下去了,得先安顿下来才是。
“姑娘,我们那老院子比较偏僻些,不会有谁去打扰你们”老婆婆道。
“谢婆婆,方才多有得罪……”苏徽音开心的同时有些尴尬,因为方才她把老婆婆当做荆芥门的人。
“姑娘,不用放在心上,老太婆老了对这些已经不计较了”老婆婆会心一笑。
苏徽音与老婆婆合力一起将涂山辰安拉到婆婆的老院子。
经过聊,苏徽音才知道老婆婆姓氏是兰,跟老伴还有女儿一起住在这兰家村,儿子去城里务工。
到了老院子后,兰婆婆还想留下帮苏徽音一起整理擦拭灰尘的,苏徽音没让她帮忙,误把她当做荆芥门的鬼祟就跟不好意思了,哪还好意思让她留下帮忙整理房间。
兰婆婆没有再推脱,知道这姑娘有她自己的理由,便离开老院子去山上采蘑菇去了。
日上三竿荆芥门的蝎子带着的那些个鬼祟,方从温柔香中爬起来。
他们早早的来到河边,四处意思意思的翻找一圈后,就打道回府。
苏徽音拖着涂山辰安走的,河边与路上都有很多拖痕,如是顺着拖痕一直找定能找到他们,但蝎子他们还沉浸在温柔香中草草了事,苏徽音与涂山辰安逃过一劫。
苏徽音给涂山辰安处理伤口安顿好涂山辰安,就开始清理房间,整理完房间苏徽音再过来看涂山辰安时,发现他一直在梦魇里,冷得瑟瑟发抖。
苏徽音烧火炉子靠近给涂山辰安发汗,顺带在上面拿兰婆婆家遗留下来的药罐子煎药,罐子有些破损但还可以用。
苏徽音给涂山辰安喂药,涂山辰安喝不下去,苏徽音又开始嘴对嘴的喂他,苏徽音想着能不能像上次一样,会有药瓶与静脉注射器出来。
但苏徽音用意念想了几次,都没有出现像上次一样的药瓶和注射器。
这次涂山辰安的嘴唇是火热的,应该是发烧的缘故,苏徽音这次竟然有一丝丝的悸动,全程下来脸像发烧般通红,过了好久才能将药喂完。
喂完药苏徽音便想着,去找些吃的,这时院子外面来了一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