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你什意思。”
夜醉第一次正儿八喊他名字,以前哪次戏谑称他九千岁。
阎弗泰然自若道:“只证实一些事,过了丑时五皇子才可以离开。”
说着阎弗一瞬瞬盯着夜醉。
夜醉轻笑道:“明目张胆囚禁皇子,本殿很好奇什你九千岁敢做。”
“天底下本座敢做事。”
阎弗缓缓俯身,直视夜醉桃花眸,说出话轻慢而倨傲,似乎将离叛道四个字完全刻在了骨子里。
在夜醉微张时托着夜醉脑,低头吻近在咫尺,强势撬开对方紧闭齿,容一丝拒绝机会。幽暗凤眸灼热烫。
夜醉闭上睛,清楚看见阎弗眸底绪。里面流转着淡淡愉悦,独独他想要甘示弱击,试图掌握主动权,角红意种勾魅,
子霸道阎弗哪肯给他个机会,看着他个样子底侵略更浓,借着居高临下优势轻而易举压制夜醉,禁锢在身下肆无忌惮欺负。
内力在身都阎弗对手,现在内力被封更毫无手力,夜醉被逼得节节败退,薄传了痛意,嘴里隐约尝到了血腥味。
一吻停罢,两个轻轻喘息,夜醉薄红肿,上面沾染了血丝,搭配上夜醉妖冶容颜,散着颓靡艳。
看着身下娇气少年,阎弗半点欺负自觉,指尖在那饱受蹂躏上按了按。眉心展,眸里藏着别看到样。”
阎弗曲起手指蹭过夜醉角。语气在商量,而在通知。
“关起做什。”
夜醉用指腹过,明知故问,他底清明,似乎并未沉浸方才暧昧中。
“做“无忧无虑”小雀儿好吗。”
阎弗抚夜醉脸,举止轻佻。
夜醉慵懒躺在上,也计较此刻姿势,散漫出声轻笑:“本殿身娇体贵,一般可养起。”
阎弗想起他前在水湘阁对北宫彦也说过同样话。
“养你绰绰余。”
阎弗从夜醉身上下,抚平了衣袍上褶皱,强烈占欲在句话里显露无疑。
夜醉自然感受到了,笑得眉弯弯,说出话近乎挑衅:“愿意办。”
“那就把你永远关起。”
阎弗说轻描淡写。
“囚身下,囚心上,试一试知道行。”
夜醉盘膝而坐,撑着下颌。
阎弗对夜醉建议嗤以鼻,态度斩钉截铁:“需要。”
说完阎弗离开房间,对裴狱吩咐:“你守着他,准他离开个房间。”
裴狱对阎弗命令一头雾水,但妨碍他执行命令。
阎弗声音压低,夜醉在房间内听清清楚楚,一丝哀愁萦绕其眉宇,长长墨睫羽微颤,遮了底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