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些人就都死了吗?”彦煊听了迟疑的问道。
没等钱潮回答,汤萍似是不满的说道:“哼!又是一个小人报仇的故事!”
“哈哈,”钱潮笑道,“我就是这么听来的,也就这么讲给大家听,开始也不知道那个沐公子为何有这个下场,后来人家给我一说我才明白,这沐公子有这个下场也算自己找的,你们御灵派对妖兽知道的比其他各门都多,自然一听就明白,那你来说说吧,这个邬篷是怎么害得那沐公子?”
“嗯,这个你要是问我嘛,算是问对了人了,”汤萍说道,“你这个故事倒是可以圆上,不过嘛也有缺漏,里面的贪盐鼠倒是没错,但是故事里的那种鸟却肯定不会是蒹葭鸟。”
“哦?”钱潮听了奇道,“那是为何?快说来听听。”
“蒹葭鸟啊,你不是御灵的,当然对这些灵禽知道的要少一些,这蒹葭鸟嘛,成年之后就是下阶中品,而且这种鸟群聚群生,一群鸟中成鸟必不在少数,就算那个沐公子带着的人再多,面对那么多下阶中品的妖鸟,一群炼气弟子还真是不够看的,真要是对上了,恐怕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支撑不下来。”
“是这样”钱潮听了点了点头,其余三人也是听得明白。
“而且呢,这也是其一,其二嘛,贪盐鼠的确剧毒无比,不过它到底还是一种下阶下品的妖兽,是不敢招惹蒹葭鸟的,但是贪盐鼠却和一种叫点沧雀的鸟是死敌,互相之间见了就要分出个高下的,据说每年贪盐鼠都要趁着点沧雀产卵之时大群大群的去找点沧雀厮杀一番,或是扑杀点沧雀或是毁去它们产下的卵,为的就是不让点沧雀的数量超过它们,不然日后倒霉的就是它们了。所以你这故事里的蒹葭鸟弄错了,应该是点沧雀才对。”
();() “原来如此”钱潮说道。
“不过嘛,”汤萍又继续说道,“这点沧雀和蒹葭鸟的确长得很像,习性上也差不多,都是群聚群生的,所以难免搞错。这个故事八成是编出来的,是给那些宗内长辈的子侄们听的,让他们收敛着些”
一旁的李简接口说道:“也是给那些宗内的普通弟子听的,想拜入名门,只靠一味的逢迎和钻营是办不到的。”
彦煊却说道:“唉,不管是给谁听的,反正最后都是死了那么多人!”
汤萍听了笑道:“彦姐,这就是个故事嘛,就算死的人再多一些也都是编出来的。世间的孩子懂事的时候不都听过一些家里长辈们讲的故事吗,那些故事不是劝人向善就是教他们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钱小子讲的那些也一样,以我们的修为在这修行界也就相当于小孩子,所以能听到这些故事一点也不稀奇。”
彦煊听了点了点头,不过却还是有些疑惑的问汤萍“那……那沐公子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那个邬蓬使计害死的?”
“那还用问,”汤萍说“自然是了,这邬蓬处心积虑,曲意逢迎,为的就是拜入沐公子那位长辈的门下,结果不但多年的愿望落空,还被沐公子接着酒劲当众羞辱一番,估计就是那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害死这羞辱他的沐公子和嘲笑他的众人了。但是凭他一人之力是做不到的,就算能做到,也逃不过沐公子那位长辈的报复,这才一直隐忍,最后借着贪盐鼠之手害了这些人自己又能脱身事外。早就有长辈也和我说过,那些面貌凶恶、张牙舞爪的人其实并不可怕,怕就怕那些一脸笑嘻嘻但是却在肚子里琢磨着害人的家伙。彦姐,在修行界这样的家伙也不在少数,钱小子的这个故事大意是让我们要提防小人的。”
彦煊听完又点了点头。
李简叹道:“唉,有这份心力,做什么不好,非要走这歪路。”
陆平川在一旁一边烤着肉一边笑道:“这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嘿嘿,听着也挺热闹的,还涨见识,哎,九玄人多就是热闹,哪像我这里,嘿,也就我师兄回来了我才能听到一些外面的新鲜事,平常可真无聊,钱兄弟,还有没有,再讲一个来听听。”
汤萍一听立刻对钱潮说道:“对呀!钱小子,还有没有,再讲一个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