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令牌上的花纹,清水心里全是问号,对众护卫的恭维言语充耳不闻。
最后,还是凤桢拉着他回到客房,他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这令牌有什么奇怪的吗?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凤桢见他一直怔怔地看着令牌呆,不解地问道。
思索了一会,清水坦言,“我在想,这两个妖怪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令牌,什迦叶,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吧,会不会是妖怪的名字?”凤桢推测。
清水心中有种感觉,这个名字跟他有某种联系,但是却说不上来,只得先将令牌收入乾坤袋中。
几次欲言又止后,凤桢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刚才斩杀妖怪的剑术是什么?”
“朝露剑法。”清水直言。
“是柳家嫡系子弟才能学的绝招吗?我见过柳家的朝露剑法,从来没有人能像你刚才一样,那么快。”凤桢心中存疑。
朝露若浸花瓣,随风拂起柳梢,传闻柳家先主在领悟到这一点之后,创建了朝露剑法,这是入门剑法,柳家人人都会,甚至连其他世家子弟也会一二。
但是从来没见过像清水一样快的剑术,一想到他们俩在剑术上的修为又被拉开一大截,凤祯不禁就有些气馁。
清水续道:“是的啊,人人都能学,但是要像方才一样快,就得先把乾元功练到第七层。”
顿了一会,凤桢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其实,不需要紫烟镜,你也可以打败江宇文,对吗?”
“对。”清水没有任何隐瞒。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使用剑术?而是被江家压着打了大半场?”凤桢不能理解。
看见凤桢着急的样子,清水微微一笑,“太早结束比赛,岂不是看不到江家的漫天飞雨?”
这是江家的绝学之一,将不同的符箓,使用不同的手法掷出,符光闪现下,就像是漫天飞起了小雨,各种不同属性的攻击,密密地交织在一起,让对手苦不堪言。
听他这么一说,凤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研究他们的符箓,所以才故意示弱的?”
“研究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差点意思,所以趁这次机会,好好地看个够。”清水抿着嘴笑道。
“那江宇文岂不是要气死了?他本来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将你压着得抬不起头了,没想到,在你眼中,却是好好地贡献了一场表演赛。”凤桢忍不住拍手大笑。
笑了一会,凤桢忽然又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以后遇到他,还会这么故意让着他吗?”
“怎么可能?”清水笑答,“我是那么大方的人么?下次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好啊好啊。“凤桢喜欢看人吃瘪,拉着清水的手,期待地说道:“到时记得带上我。”
当江宇文再遇到清水,以为还能像之前那么压着打,正大言不惭地放狠话的时候,却被狠狠打脸,只要一想到这画面,凤桢就笑得乐开了花。
见到她笑意盈盈的样子,清水也隐隐有些期待与江宇文的再次较量。
“不好。”凤桢又想起了一件事,“今天的几个侍卫,已经看到你的剑术了,要是被他们透露出去,就达不到惊吓江宇文的效果了。”
见她患得患失,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清水忍不住笑道:“我已经提醒过了,他们不会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的。”
“为什么?”凤桢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