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晚上,在马店村刘巧珍窑里宽敞的炕上,巧玲就二姐巧珍学习上事情和她交谈了一会儿,巧珍一边哄着甜甜,一边听着巧玲在讲着什么。
巧珍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听着听着就打起了鼾声。
刘巧玲一看二姐那疲惫不堪的样子,也就歇息了。可她心里有事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心还悬在高志强的信上,让她感到有点不美气的是志强怎么也姓高呢?自从二姐巧珍被高加林甩了以后,刘巧玲便对姓高的人,已没有了好感。
高志强的信可是刘巧玲收到的第二次求爱信了。第一次还是在高考前的两个多月,也就是学校即将预考时,一天,她在书包里现了一封信,信封正面只有四个字,巧玲亲启,不过那个亲字似乎有意写得又粗又大,一看便知是求爱信,她那时以学业为重,连看都没看一下就把信给烧了,过后她就有点后悔,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信是哪个同学写给她的。
现在,刘巧玲平静的心湖已经泛起了层层涟漪,在情感的交流方面,二姐刘巧珍可是她最信得过的人。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还是把情况先向二姐通个气。既然二姐累的不行,那就改日吧。
刘巧玲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轻脚轻手地脱着衣服,还不等得巧玲入睡,甜甜就在梦靥中惊醒,出了“哇”的一声,巧珍被惊了醒来。巧珍本能地把甜甜搂在怀里,用右手在甜甜的背上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巧珍一哄甜甜入睡,就转过身来,对辗转反侧的巧玲小声地问道,“妹妹,你咋还没睡呢?”巧玲回道,“二姐,你累了你就睡,我睡不着?”“二姐,今天确实太累了,不过,刚才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玲玲你好像有啥心事?……快告诉二姐,你……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巧珍凭着自己的经验,试探着问道。
在二姐刘巧珍的再三追问下,刘巧玲才难为情地说:“二姐,我要是念了个中师那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的难处,我现在只是个代理教师,事情麻烦的很!二姐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可别给咱爸咱妈说,也别给二哥说,你也别笑话我,你答应我了,我再让你看!”
刘巧珍起身点着了炕栏石上的油灯,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巧玲,说道,“傻妹子,二姐怎会笑话你呢?难道你过去还笑话过二姐?”巧玲一听二姐巧珍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就起身下了炕,她轻步走到沙旁边的高低柜跟前,从上面的提兜里拿出了一封信,又回到了炕上。
这时,巧珍已经披着衣服坐起,巧玲把信递给了巧珍,巧珍接过信,拆信看信……
“玲玲,第一句话就有两个字不认识,……”巧珍用手指着‘昧’和‘陌生’的陌示意巧玲,“干脆,你给二姐读好了!”巧珍说罢,又将信还给了巧玲。
刘巧玲涨红着脸,就像给二年级小学生范读课文那样地给二姐刘巧珍一字一句地读着高志强的求爱信。
巧珍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巧玲读完信,睁吧睁吧眼睛,她用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二姐刘巧珍,巧珍避开巧玲的目光,低头沉思了一下,这才慢慢地说道,“你没看人家的情况怎样?”巧玲有点难为情地说,“人家啥都好,就是我的工作不行!”巧珍叹息道,“那你给人家回信了没有?”“二姐,我就是不知道这信咋给人家回,这不才来和你商量嘛!”巧玲有点忧虑地说道。
刘巧玲的难题立即勾起了刘巧珍的心酸,“我姊妹的命咋就这样的苦啊?”刘巧珍就是这样想着,在追求爱情婚姻方面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失败者,她还能给妹妹出什么好主意,巧珍越想心里越难受,她强忍住眼泪……
过了一个小时……
又过了一个小时……
关于如何回信,姐妹俩还在嘀嘀咕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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