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位道爷只能在前院替我张家念念祈福消灾的经,不能到中院打扰那几位道爷。
至于二位祈福念经时需要用到的黄纸和朱砂,我会跟中院几位道爷打个招呼,匀二位一点。”混进张宅的过程出奇的顺利,害的丁蟹差点疑神疑鬼?
是不是阜口诡域里的诡异已经现了他,准备把他骗进张宅里坑杀。
但进了张宅前院以后,丁蟹就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前院里林林散散分布着不下于十伙僧道。
怪不得张宅管家这么好说话,原来原因在这儿。
疑心尽去的丁蟹带着林九找了一处屋檐坐下,待从张宅管家手中接过一刀黄纸和一钱朱砂后,便自顾自的忙活起来。
跟在他身边的林九见状,自觉的诵起了太上老君常说消灾经。
于符箓、阵法一道有着极深心得的丁蟹制起符来得心应手。
那怕手中的黄纸与朱砂效用十分一般,他也行云流水的制出了十二杆黄道阵旗与二十八星宿阵盘。
“好利害的符阵之术。”
就在丁蟹收好阵旗与阵盘,准备将余下的黄纸与朱砂送还张宅的管家时,一个头顶十二道戒疤的和尚猛的把头伸到丁蟹边上,对着阵旗与阵盘赞叹不已。
这个突如其来和尚,吓了丁蟹一大跳。
他刚才虽然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制符布阵上了,但并没有放弃对周围的观察。
可即使以他当下的实力,都没现这个和尚何时来到他身旁的?
这怎么可能?
不是丁蟹自吹自擂,别看他才刚刚筑基圆满,但以他的底蕴与实力说一句阴神之中鲜有人敌,绝对算不上夸大。
阳神真君想要悄无声息的靠近他基本都没戏。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和尚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头顶的戒疤到底是不知好歹自己烫上去糊弄人的?还是真的?
尽管心中波涛汹涌,但丁蟹明面上却波澜不惊:“过誉了。”
“不过誉,不过誉,小友能将西方的黄道十二宫与东方的二十八星宿结合到一起,弄出一门全新的引星法阵,实在是大才啊。
吾名月空,当下在镇外三十里的小陈村龙王庙挂单,待祈福法会过后,小友有空可去我那参禅论道一番。”
“你是村长口中在龙王庙挂单的疯和尚?”丁蟹听完和尚的自我介绍后顿时惊觉。
“疯?我那疯?真要疯的话张家可不会请我来为张老夫人祈福,村长这人太古板了,平日里一点玩笑也开不得,所以视我如疯癫。”疯和尚见丁蟹提起村长说他疯了,立马开口为自己辩解。
“是,是,是……我相信大和尚你没疯癫。”看着和尚光溜溜的头顶丁蟹若有所思。
昨晚小碎步跑到左厢房关门的人可不是光头,小陈村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但已经做好掀桌子准备的丁蟹不准备继续探查下去了。
没意思,还是直接掀桌子更爽。
收好阵旗与阵盘,丁蟹寻机和管家说了一声,便带林九离开了。
对于丁蟹二人的离去,张宅管家虽感不悦,但并未多言,主家正在祈福打斋,不宜闹得太僵。
月空和尚笑着目送丁蟹二人离去后也消失在张宅前院。
离开张宅,丁蟹带着林九随意找到了一处空旷之地:“师弟,我要引陨星破开阜口诡域,这期间麻烦你为我护法。”
“牵星术,师兄你疯了,这镇上还有这么多活人呢?”林九听闻丁蟹的话后,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活人?你观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