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看着一本正经人模人样,背地里实验研究他儿子,一般人谁干得出来?
这简直就像是过了明路的洛贝尔,怪不得她和希诺能成为朋友呢,他俩简直不要太像。
希诺的穿着同套正式,慢条斯理的跟在男人身边,行为举止间有几分懒散的意味。
时不时在父亲的眼神授意下做出些适配的举动,不过,估计都不达标,因为男人的眉头自从簇起来再就没伸展过。
终于,他状似无奈的叹气,然后冲围着的人说了些什么,挥了挥手,希诺泰然自若的行礼告退。
该说不说,两个人表面功夫做的真不错,起码外人看来,他们家是正常的,和谐的。
觥筹交错间,白榆移步到外厅,独自一人吃了会儿甜品,和厅内成群的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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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岑作为同是十二军区的人,今年也用不着隔空意思一下了,女儿就在人家地盘上。
让她跑个腿,这次竟然意外的听话,不但顺利的应下了,还对他准备的礼表示嫌弃。
白榆:“父亲,真的,你都不知道别人送什么吗?你说的那些早都过时了,你的同事们都背着你送的都挺好的,我都看见了”。
“嗯?你打听的不对,他们少跟你汇报了吧,只说了别人拿出手的三分之一,真的,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于是,虽然不来现场,卡尔布莱德和几位亲信看着以白雪岑名义送来的礼,难得陷入了沉思。
作为对立方,他送的这么好是几个意思。
白榆四处转了转,实在闲得无聊,希诺也不知道去哪了,虽然不在这里,但估计是脱不开身,不然会主动来找她的。
直到好不容易碰上陪同长辈一同前来的西蒙,白榆看他简直像看到了一桌素菜里的一道荤腥。
从西蒙的角度,白榆目不斜视面带微笑的直奔自己,还是头一回
看着她礼貌的自报家门,然后同赛文家的几位长辈友好的见礼,再然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了。
两人扎堆在人群中,西蒙从侍者呈上的托盘里取了杯淡粉色饮品。
平时他不太碰这些,刚才看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把它接过来了。
和身边某个跟的很紧的人头一个颜色。
大人们有自己的交际,所以不会拘着他,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远。
白榆在他们一行人远离视线后,才问西蒙:“你们家那个傻大个儿怎么没来”。
西蒙刚浅尝了口酒,闻言,差点呛住。
“咳咳嗯他训练累着了,在家做调理”,怪不得刚才东张西望的,原来是好奇这个。
那她还怪有素质的,等长辈走了才问。
西蒙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唇角,不用多想,知道白榆形容的是肯尼斯,就是用词太直白。
“啧,这就累着了,不是我说,你这个兄弟简直虚的离谱”。
白榆看他不时轻抿一口,注意力顿时又被西蒙手里的淡粉色酒水吸引。
西蒙确实不想和她讨论与他同一个姓的人到底虚不虚这个话题,总觉得怪怪的,借此机会,转移话题。
“樱果做的,味道不错,尝尝?”
白榆本着对聪明人的一种潜在信任,总觉得西蒙能说不错,还好,可以,这些词形容的东西,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应了声,看向周围,酒桌上琳琅满目,就是没有同款。
“这么不巧,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