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小的要死的房间。
被褥什么的也是差到极点。
“伱想要我也来这里住?就这么寒酸的地方也能有勇气邀请我搬家?”
“有点寒酸吗?”
“……”
我顿住了。
忘记了。
柏拉图似乎不贪财,也不迷恋奢华的东西。他找这么偏僻的地方只是觉得我搬来会更适应。
而我刚才之所以脱口而出‘寒酸’。
是觉得他胆子太大。
竟然敢让王女和她就隔这么薄的墙,这么破的地方住。
不会伤到他自尊心了吧?
“城、城堡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搬来?”
“就住在城堡又不会有事。他们要砍树,我又没有制止。”
“你……你起码等我先适应来克依木镇再提!我才是主人,你得先考虑我!”
“……”
他没再说这件事。
但我就是觉得有点难受。
什么啊?
我可是王女,就这么破的地方……说寒酸有错吗?
又没有说真不肯搬。
我才是主人!
就给一点时间不行?
“想久违的吃点夜宵吗?”
“……”
我现在对正常人的食物除去偶尔想保持一下进食习惯。没需求。
这会儿。
只是感觉柏拉图没心有介怀,没生气。
“就勉为其难……和骑士共进晚餐,也是我赐予一种荣誉。是你能享受的福利之一。”
说起来。
到现在49年,能和我共进晚餐的男性除去父亲,没别人。我那时对男人有种偏见,觉得他们毛毛躁躁声音又粗犷。还是女孩子好,看着顺眼,还可以帮我揉揉肩。
所以,为什么要去娼馆吃夜宵?!
“和王宫的菜肴相比怎么样?”
“那当然是……”
我本来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比不上哪怕一点点。环境、味道、都完全比不上。
“还好,勉强可以入口。”
怎么说呢?
我知道我说话的口气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