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凤朝歌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厌恶。
凤朝歌却道:
“废话这么多,不如花时间试试。”
她拿着一粒药,径直走向陈老先生。
所有人看见、那是一粒从未见过的胶囊药物。
一半是黄色,一半是绿色,小小一粒,毫不起眼。
钟薄礼年事已高,见惯了全世间稀奇古怪的药物,却从未见过这种药。
他倏地伸出手,拽住凤朝歌的手臂制止: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拿得是什么药?
陈老先生身体抱恙,却还能活三日左右。
你现在要是让他服下你这来历不明的药,恐怕会立即暴毙!”
“是啊!衰老的五脏六腑,怎么还经得住来历不明的药性?”
之前面诊的大夫也说。
陈老先生身后站着的白衣少年忍不住上前一步、护在陈老先生跟前,直盯着凤朝歌:
“这位兄台,请你离开。
家父身体已经抱恙,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
你倘若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温润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严厉。
所有人是不信任她,压根不想给她实验的机会。
凤朝歌没理会众人,越过白衣少年的身体,看向其后的陈老先生:
“是苟活三日、还是大胆一试,由陈老先生自己选择!”
她的声音清沉有力,带着种胸有成竹的气场。
陈老先生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竟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那种感觉,像是漆黑的夜里,看到远处的天际、升腾起一缕曙光般。
仅是片刻,他便做了决定。
“好,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