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白看里正一脸愁色,有些怀疑自己说的是不是太过了。
“不知道你需要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以及需要多少?”
里正也不是吃干饭的,很快就理清思路。
“不知道一天又有多少工钱?”
“里正叔放心我都算好了,捕鱼工三人一百文一天,但我每天需要五十条,且每条鱼的价格为三十文,鱼不能太小。
另外加工房需要烤鱼工十人一百文一天,杀鱼工六人八十文一天,腌鱼工五人七十文一天,每月每人都有两天假期。”
“听上去这待遇不错,算下来一天得不少开销吧。”
“的确,所以我得先给里正叔你打个招呼,咱们这工钱是月薪制,你可不要给我找些难以管束的人。”
秦宛白是个怕麻烦的人,不想做个生意还要惹上一身麻烦。
“这是自然,届时我给让他们列个字据,让他们签字摁手印。”
“那就好。”
“宛白你和筝娘可有什么人要推荐,我也好留点位置。”
里正喜欢把丑话说在前头,他就怕自己安排好了,秦宛白这边又要安排两个人进来。
“我问问筝娘。”
秦宛白将苏筝给叫了过来,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
苏筝低着头认真思考起来。
“不知道什么位置比较简单?”
“烤鱼的位置工钱高,腌鱼工作比较轻松。”
“前几日春花姐和我说,后山的韭菜似乎没有了,给她留个烤鱼工位置,对了方婶也要。”
“就两个?”
“暂时两个,里正叔还是多留一个位置,我怕出现什么变数。”
“得!”里正倒不觉得有什么,“那剩下的位置我就先帮忙盯着。”
几人愉快的定下。
一直听她们讨论的秦秋池拧着眉,有些担心秦宛白说得这生意,她刚才粗略算了一下,这一天下来开支可不小,都四两银子了。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周如萱见秦秋池的情绪不对追问道。
“没事。”
到了晚上睡觉时周如萱才知道自己留下来这个决定有多离谱,她怎么就要和秦秋池睡一张床了。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圈,影子也映在墙上,秦秋池被她绕的头昏,死死摁着自己额角。
“如萱,你别在走了我头晕。”秦秋池一脸苦楚。
这她可不是装的是真难受。
周如萱闻言停下步子,一屁股坐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一双脚露在外面。
秦秋池见状上前帮忙脱掉,好让周如萱上床休息。
“你做什么?”周如萱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收回自己脚警惕地看着秦秋池。
“帮你脱鞋,让你好睡觉。”秦秋池看她这般大的反应合上眸子。
“不……不用了!”周如萱红着脸扭捏地拒绝道。
秦秋池打了一个哈欠便不再管她,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物,让周如萱眼睛都看直了。
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你……你……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睡觉啊。”秦秋池侧头说得理所当然。
这要是还在秦府,她这会都已经躺下了才不会磨磨唧唧的。
周如萱吞了吞口水背对着她,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