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轰鸣,人影晃动。
简童坐在独一人的卡座上,放肆的往口中灌着烈酒。
抹去唇角酒液,她倚靠在沙发上,盯着舞池中放飞自我的那些男男女女,好生羡慕。
为什么她就没有自由身?
三个小时前,父亲简汉轩亲自用家罚来强迫简童嫁给傅家的病秧子三少。
望族联姻,众人皆知利益至上。
简童不允,其中的重要原因,是她要替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简瑶嫁进傅家。
在亲眼见证,她的前男友成为简瑶的未婚夫。
苦涩,痛苦几种复杂情绪混合进简童的泪中。
“boss,您来了。”
景天推开酒吧大门,让出一条路。
傅司城身着黑色西装,俨然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
身姿挺拔,他走进店内避开人群,沿着卡座背面的小道往包厢的方向去。
“酒保,再给我两瓶野格。”
突然温软的女声钻进傅司城耳蜗,他低头看去,白皙玉手正握他西装袖口。
景天想要上前解决,可傅司城却饶有兴趣的顺势落座在她身侧。
“两瓶野格?独身女人,我们这里可不建议您这么点酒。”傅司城拉近两人距离,声线极具魅惑。
听后,简童烦躁的扭头,“就是一个酒保,凭什么管我。再说我喝你们的那些酒又不是不给钱了”
愈到后面,简童音调愈低,最后戛然而止。
这个男人
她怎么这么熟悉?
视线定格在简童鹅脸,傅司城挑眉,“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吗?”
回忆倒叙,简童脸颊绯红,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傅司城?
“是你这个大猪蹄!”
傅司城疑惑,唇角上扬,“我怎么就成大猪蹄了?”
“懒得解释。”
简童拿起一侧的威士忌,给自己填上一杯。
正要举起时,傅司城伸手夺过,送进自己口中,“看来你经常出入这种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