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西庭在陆上被打残的消息,秦天佐气得一掌拍在八仙桌上,把八仙桌拍得粉碎,“指虎刀,又是指虎刀!先是三合会再是江北帮,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仁义社?”
“我们仁义社很少与人结仇,此人用指虎刀杀人嫁祸于我们仁义社,是何居心?”秦国峰走了几步,“父亲,这事交给孩儿,让孩儿查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秦天佐点点头,“嗯,最近发生的事越来越复杂,而且很多针对我们,你一定要小心。”
秦国峰叹了一口气,“孩儿本想上门找车西庭咨询一些关于他受害的情况情况,没想到江北帮却把我们视为仇敌,拒绝我们进门。”
秦天佐安慰秦国峰道:“事情没清楚之前,江北帮的这种行为,很是正常。”
“嗯。”秦国峰点点头,沉思了一下,说:“父亲,您说这件事会不会跟那人有关?”
秦天佐问:“峰儿说的是他?”
“嗯。”秦天佐点点头。
秦天佐摇摇头,说:“他,不是死了吗?”
“嗯!但万事都有意外都有可能。”秦国峰沉默了一会,“此事就由孩儿去查明。”
……
车西庭躺在床上,表情甚是悲切,即使已经用了药,他还是痛得全身一直在颤抖着;商夏凯和李老怪围一直在他的旁边,两个人的神情也是很凝重。
车西庭强忍住剧痛,把他在回家路上发生的事向商夏凯和李老怪详细说了一遍。
李老怪听完紧锁着眉头,问:“你说是阎王殿的人干的?”
“是,是阎王殿。”
商夏凯说:“阎王殿这个组织,最近刚在上海崛起,但他跟我们没有恩怨啊!”
“是他们,是他们回来了!是他们回来啦……”车西庭声音充满着恐怖,又连续喊了几句。
商夏凯问:“他们?二十年前哪件事的他们?”
“是,那人说的,要讨二十年前的那笔债。”
“嗨!该来的总会来。”李老怪叹了一口气,“我也遇到了傅七狼,他应该就是当年傅丹阳的后人。”
商夏凯说:“傅丹阳夫妇当年不是跳下枫林山的悬崖吗?当时傅当阳的小孩还那么小,怎么有可能活着?”
李老怪心有余悸,说:“黑刀是傅家的武器,刀法是白家神刀的刀法快,他一定是傅家的后人。”
车西庭说:“傅丹阳和他们是结拜兄弟,这次他们来了,傅家后人也来了,而且同时出现,我想,这不只是巧合而已?”
商夏凯叹了一口气,“我们改名换姓这么多年,最终他们还是被他们找到。”
车西庭脊椎已断,身体不能动了,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商夏凯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能怎么办?傅七狼,我们胜算的把握可以说是为零。嗨,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