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华嘴硬:“哪有的事?这是突情况,判断有误谭大律师!”
谭明理则把律师嘴不饶人的风度挥到极致,说道:“是突情况,齐美霞与张无用的恋爱关系也是突情况!”
“那谭大律师你想证明什么问题?”
谭明理说:“从现象和生理上看,只能证明在我说过齐美霞与张无用的关系后,你的心律波动幅度很大,神不守舍……”
“哈哈哈,谢宛华笑得有些心虚,很有一种被谭明理击中的感觉。
“我说你当律师有些入错行了。”
“那你说我应该干哪行?”
“去写推理小说或者当侦探!”
谭明理故作认同:“是哈,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谢宛华紧跟一句:“嗯哼,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错了呢!”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县城,也没有歇息一下就直奔县局。
办案民警对谭明理说:“去办理下手续。”
“什么手续?”
“放人,小时了。”
“哦?这就放人了?”
“嗯,你还要要怎样?”
谭明理想:准备两套为当事人辨护的方案还没用上呢。
这不用多说了,小时放人,肯定是因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其实事实也就摆在那里,以涉嫌非法行医药物致死案拘留,死人不能说话,又找不到药源。
关键是齐美霞作证说张无用根本没有开过药,都是从诊所里拿的药。
再则胡忠老汉死亡的根本原因就是坠崖。
胡高肯定是没有胡说。
来到拘留所,张无用走出大门的一刻,谢宛华和谭明理站在门口迎接。
谢宛华看张无用红着眼睛,满目憔悴,心疼地说:“兄弟,你受罪了。”
张无用笑笑说:“我没事,让你们操心了。”
上车,谢宛华说:“带你去吃顿好的。”
谭明理则说:“还去馋掉牙。”
张无用打着哈欠说道:“姐呀,我现在就是困。”
谢宛华犹豫一下,还是启动了车子。
“不行,困也得先吃饭,不然你睡不香。”
张无用坐在后面闭上眼睛打盹。
“兄弟,我想起件事来,你给齐美霞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谢宛华说着,把自己的电话递给张无用。
张无用把电话打给齐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