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点,爷还没有在训练基地里。
“喂,爷,有个好消息!”电话通了,云溢山乐滋滋地报告,“嫂子准备给你个惊喜,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把你放心上了!”
那头呼吸一重,“你确定?”
那个狼崽子,送他礼物?
“确定!”
“洛城有异常吗?”霍斯尧问。
“没有啊。”
“她有异常吗?”
“没有啊!”
霍斯尧沉默下来。
诧异过后是不安,不安过后便窜出了密密麻麻的甜。
理智上他很清楚,秦烟可不是个慈善家,她做一切事情都有理由,但不管是什么理由,她总算是能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他很开心。
“放你两假。”霍斯尧道。
“什么?!!”云溢山大呼一声。
放假?!
老爷,还有这种好事!
他一直想去海岛玩两,求爷爷告奶奶的,爷就是不准!他做了多少努力都没有成功,就因为刚才这两句话,成功了??!
“怎么,不想要?”
“要!要要要!”云溢山大声道,“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谁告诉你是现在?”凉凉的声音响起,“洛城那边的事情顾好,把人给我平平安安送到京城来,她少一根头发,你提头来见。”
电话挂断。
云溢山的笑容僵在唇角,半晌哀嚎一声,瘫在墙角。
“云少!”保镖从走廊上跑了过来,急道,“裴先生在医院门口,非要进来看少奶奶!”
云溢山一个激灵,爬了起来,顿觉头疼!
“走走走!快过去!”
他匆匆到了医院门口,隔着老远便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穿着简单干净的衬衣,引来路人频频注视和回头。
云溢山都愣了两秒。
裴子墨是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霍斯尧也是,但他们又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两种类型。
一种,是雪山之巅让人望而怯步的奇珠,一种,是历经打磨之后浸透了黑暗的利龋
要是嫂子喜欢的是这种干净款的怎么办?
毕竟其他方向霍斯尧都能勉强靠一靠,但是干净……那是真的不沾边。
云溢山疯狂摇头。
不!不能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裴先生,你有事吗?”云溢山冷着一张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