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菜,两个美女,一瓶高档白酒就是聂公子今晚的宵夜。
老公,你在宴会上喝了不少了,我就不要再喝了,如果你心里烦闷,让我与觉晓陪着你说几句话吧这样也许你会舒服些。龙美眉手里捧着白酒在将要倒酒前又劝了聂磐几句。
聂磐扫视了小龙女一眼,眼神有些凶巴巴的,之前他都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自己的姑姑,不过此刻的语气却是异常蛮横少废话,快点给我倒满,不但只是我自己要喝,你与觉晓也要陪着我喝
你
小龙女心中不由得愠怒,正要发作,只是着聂磐的眼神如此无助,瞳孔中风透着一股悲伤的神色;然后就想起聂磐今天的遭遇的伤心事,与他最亲近的人反目,与赐予他生命的亲人绝情,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这种痛苦远比仇人带来的伤害更让人感到心痛
注视聂磐的眼眶中闪烁着的晶莹泪珠,小龙女的心肠立刻软了下来,抬手轻轻的为聂磐斟满酒杯道既然如此还是少喝一点吧,借酒浇愁什么都解决不了,一醉醒来之后一切不是依旧么
聂磐无言以对,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此刻只觉得唯有让酒精麻木自己才能将烦恼抛却
表哥,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悲伤你说来让觉晓听听嘛来,我陪表哥喝酒,省的你一杯子只用一口就喝下,这样会伤身体的
孟觉晓从小龙女的手里接过白酒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不禁辣的直向外吐舌头,咋舌道这酒又甜又辣滋味怎么这么奇怪,说着又为聂磐斟满了酒杯
这酒就像人生,里面有苦有甜,有酸有辣,各种滋味都在里面,所以这酒就成了男人的最,每当一个男人遇到悲伤的事情之时就会借酒浇愁
聂磐说着又摸起一个酒杯,让孟觉晓倒满之后将杯子递到小龙女面前龙儿,你来到这这个世界不是,你来到我家之后,我还没对你提过什么要求,今天我只提一个请求,就是想让你陪我喝一杯酒,我心里面苦啊
聂磐说着话的时候不禁潸然泪下,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小龙女着聂磐这副伤心的样子,心中生出恻隐之心,只好依照聂磐所说,举起酒杯浅饮了几口,算是陪着聂磐消愁,聂磐心中的悲楚方才好受一些,继续与龙美眉对饮
在孟觉晓的追问下,聂磐与两位美眉一边饮酒,一边把整个事情向龙、孟二人娓娓道来
从聂磐的父亲在宁夏从事考古二十年,直到今年夏天在家中蹊跷身亡,然后他踏上宁夏前往古墓探险,在孟家坳遇见孟觉晓之事说了一遍,当然聂磐是绝对不会提到小龙女穿越来的这件事情,最后又说到自己的母亲嫁给卓知远的事情,把自己发生的事情大概的对孟觉晓说了一遍
孟觉晓听完之后不可思议的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我上午到你家供奉的遗像上面的老伯伯这么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这才想起原来是今天春天的时候来我们村子里考察的那位伯伯啊想不到竟然是聂伯父,呵呵来我与你们聂家真是有缘哪
聂磐喝了一口酒道我的父亲不明不白的死去,作为儿子我却无能为力,你们说我是不是一个废物而且着自己母亲嫁人,我也做不了什么,你们说我是不是对不起父亲
小龙女淡然一笑,眼神虽然有些迷离,不过却怜万分的注视着聂磐道老公啊,其实你想的多了,世间一切皆随缘分好了令尊与令堂同床共枕度过二十年,是他们的缘分;而令尊不幸驾鹤西去,也是天意;令堂与卓先生现在结为夫妻也是他们的缘分;作为子女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世间一切,分分合合,生生死死,皆是天意;淡了一切,自然不会再有烦恼了
听了小龙女的这一番话,聂磐还没说什么,孟觉晓已经先发问道龙姐姐真是奇怪,怎么说话一副文绉绉的古人模样又是令尊又是令堂的,讲的这套道理跟一个做和尚说的差不多
聂磐虽然有了七分醉意,听了孟觉晓这样问,还是急忙给小龙女掩饰道你龙姐姐在大学的时候是研究古文的,所以习惯成自然,说话的语气一时改变不过来
聂磐低头的时候才发现一瓶白酒居然被三人喝干了,不禁苦笑一声
小龙女也许是初次饮酒的缘故,此刻脸颊粉红,眼神微微有些朦胧,聂磐怕小龙女喝多了伤身,扶起小龙女道龙儿,时候已经不早了,我扶你回房间睡觉吧
小龙女活了二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喝白酒,一杯半白酒下了肚子之后就感到头脑有些眩晕,急忙使用内力抵御这股眩晕的感觉,谁知道的酒精被内力一逼,循环的速度更快,眩晕的感觉更甚而且这好酒通常都是有后劲的,此刻小龙女更是感觉有些浑身乏力的感觉,虽然表面上着清醒,但是她的头脑已经有些迷糊了,聂磐说要扶她回房间睡觉,急忙站起来跟着聂磐进了卧室。
在卧室里聂磐将微微有些醉意的龙美眉扶到床上,给她脱去鞋子盖上被子,抱歉的道龙儿,真是对不起啊,本来想让你陪我解忧,没想到居然让你喝多了,你今天晚上就在我的床上睡一夜吧,我到我父母卧室里面去睡
小龙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任由聂磐摆布自己,此刻在这迷迷糊糊的感觉之中,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大半夜的时间聂磐一直在向她与孟觉晓诉说伤心事,却让小龙女也勾起了对过儿的思念,与其说是一开始龙美眉是陪着聂磐解忧,不如说最后龙美眉也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
安顿好了小龙女后聂磐又回到了客厅,孟觉晓居然趁这时间又跑到厨房做了两个凉菜,切了一盘烤肠摆放到了餐厅里,此刻手里又提着一瓶红酒道来,表哥,我陪你继续喝陪你把一切伤心事通通都用酒解决掉
聂磐此刻也是微微有些醉意,既然美人有约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开启红酒,二人在深夜继续一边聊一边对饮
表哥啊,我怎么觉着你爸爸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孟觉晓喝着红酒,醉意阑珊的推测道。
谋杀我也想过,可是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我爸的的遗外没有任何外力致死的地方,一点都没有而且我爸死的时候我就在隔壁,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聂磐摇头否定了孟觉晓的推测
会不会是被人下了毒呀
聂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会,就算我爸被下了毒,他死后尸体总该会有变化吧还是那一句话,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一丁点都没有解剖尸体的是我们东港的几位著名法医联合进行的,这几位法医都是有名望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在这方面作假,更何况我爸为人和善,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得罪人,无冤无仇谁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