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小团子怎么对种地这么感兴趣…
难不成,上辈子是只兔子,天生喜爱翻地?
姜安嗷呜一口咬向她爹的手,咬了个空,
“是呀,”
她挺起小胸脯,神情坚定,“我肯定能种出来!”
老父亲抚了抚她头上的啾啾,眼底都是对闺女的宠溺,“对,阿安一定能种出来,”
“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府上有足够的人手,本王回府便下令,让他们随阿安调遣!”
在这里,便是他为姜安撑起的天地…
团子眨眨眼睛,两只胖手糊在脸上,扭扭屁股靠近了她爹,
她爹真好!
不过…
小窗外,刚好有一流民跑来,他边跑边往嘴里炫偷来的大白馒头,吃得狼吞虎咽,
身后被偷的店家骂骂咧咧,却没有追来,
姜安指着那流民,看向她爹,“不要府上的人,用他们!”
“流民?”
团子点头,“是呀,这样他们干活,安安管饭、给钱!”
小团子扒拉着手指头数,眼中是对未来的憧憬,“这样他们攒一攒,就可以和刺史买地、买房纸,买媳妇…唔…”
被老父亲捂了嘴的团子茫然,
姜寂臣闭了闭眼,眼角抽搐,“阿安啊,媳妇不是买来的!”
闻言,姜安瞪圆了眼,在她爹放下捂嘴那只手的空挡,不可置信道:“不花钱?他们想白piao?”
姜寂臣欲言又止,最后在姜安求知若渴的眼神中拿起放着的书卷,拒绝回答,
他要怎么讲,
要和三岁大的团子讲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不过,他闺女倒是提供了一个解决流民的好办法…
“咚咚咚…”的声音传进马车,引得父女二人侧目,
是马车路过府衙,一粗布麻衣的男子正在鸣鼓喊冤,他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冬日赤着膊,身上都是青紫伤痕,
马车在闹市走的不快,那男子却也消失在马车的小窗中,
姜安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孟不忍早在中途策马回了军营,
姜寂臣下车时,现孙管家便站在府门前,身后小厮手中拿着一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