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歇斯底里的呼喊,四面八方涌出数以万计的壮汉。
不止农夫,还有枪兵、轻骑兵、连弩兵、精锐弓兵、精锐弓骑兵、双手大剑士……
甚至连投石机、攻城车,都被哥哥们推了出来。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见状,撒丫子就跑。
余阳骑上蒙着双眼的脑残战马,振臂高呼,“草啊,敢吓唬我,哥哥们,咱们反了,攻占地府,火烧生死簿……”
猛然间。
“大当家?!”
“冲啊!”
“大当家快醒醒。”
“嗯?”
“大当家,你没事吧?”
余阳睁开双眼,却见常福正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而环顾四周,方才察觉自己在做梦。
“阿福啊,我没事,你先出去,我再睡会。”
“嗯?”
“把没做完的梦,续起来。”
“……”
然而余阳躺下后,无论如何回想,始终没能找到刚刚的梦境。
怪不得许多人都有起床气。
被打扰了好梦,能不气吗?
“常福,南天门外,你回过头吗?”
“肯定回过。”
“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那到没有。”
“什么都没有?”
“哦,当天晚上做过梦,梦到黑白无常索命。”
“然后呢?”
“咱是啥?咱是匪啊,死了肯定要下地狱,与其去地狱受折磨,不如反了,我就提着长枪打进地府,火烧生死搏。”
“好家伙,怪不得咱们能尿一个坑里。”
余阳说完,旋即反应过来,“神他妈匪,咱是正儿八经的老百姓!”
“哦,也对,哪有土匪说自己是土匪的。”
“草!”
……
次日。
余阳邀请老布夫妇再次来到仙里仙气的南天门。
无它,上香,洗掉昨晚的晦气。
随后众人登上火锅专列,坐在复古的车厢里,吃着火锅,看着风景,来到水泊梁山,继续游玩。
等到第四天。
三元自行车厂生产的第一批自行车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