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寒月忙别过头,不能,否则会被主子灭口。
“萧月儿?怎么会是她?”温声声松开手,脸上满是不解,“二夫人说她在府中禁足,怎么会在城门口遇到信国公老夫人?”
先不说萧月儿如何出府,单单在城门口遇到信国公老夫人,就很奇怪。
本想挑拨两府的关心,现在却成一条船上的人,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萧殁感觉手心一凉,有片刻的恍神:“具体情况,我的人还没查到,不过,信国公老夫人把一个东西交给了萧月儿。”
温声声心里咯噔一声,脑中很快闪过:“青山寺的请柬。”
信国公府不能参加青山寺的法会,可福悦长公主发出去的请柬却没有收回。信国公老夫人将她送给别人,即便那时被发现,福悦长公主也不能说什么。
温声声轻笑,还真是打走豺狼又来虎豹。
萧月儿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
前世,她嫁给宣王后,借助温家的财力,坐稳宣王妃的位置。
事后,非但不感激她,还嫌弃她丢了她宣王妃的脸,萧世尘暗中诬陷温家的事情,萧月儿虽没有直接参与,确实帮凶。
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嫁给商户。
有一点,温声声不明白,那请柬,是信国公老夫人主动给还是萧月儿要来的?
她们的计划是什么?
“这件事要禀报长公主。”
这里是青山寺,明日是福悦长公主替凌越国祈福的日子,信国公老夫人敢背后捅刀子,长公主不会坐视不理。
“自然要说。”萧殁挑眉,眸底闪过寒光,“有攻有守,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温声声微愣,片刻明白他的意思:“信国公府已经被长公主教训,若再雪上加霜,我怕狗急跳墙。”
“信国公府接连两次针对你,怎么,你还想和他们重归于好?”萧殁阴阳怪气地笑笑。
他觉得奇怪,温声声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不管哪种颜色他都得真切。
如此简单的人,却让信国公府接连受挫,信国公府还真是阴盛阳衰。
“你有好法子?”温声声讨好地凑近,脸上绽开花,“分享一下。”
萧殁嘴角抽搐,略显嫌弃地避开:“你表现。明日勋贵世家的公子不少,说不定就被谁上。”他笑着上下打量,那眼神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到时候当场捉奸。”
“你少诅咒我。”温声声嘴上那么说,心里却赞同。
后宅腌臜手段就那么几种,落水失身,捉奸在床,当众发疯。
只要明日她躲起来就能避开。
萧月儿去祸害谁,她管不着。
至于如何攻,以她对萧殁的了解,事发前,定会告诉她。
温声声站起身,打了打身上的土:“我去禀报长公主,你把佛像擦了。”
“……”萧殁。
温声声理直气壮道:“现在是半夜,你身为男子不好进长公主的院子,安生擦佛像,我很快回来。”
萧殁被气笑,无奈地摇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