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层层阻碍,洒在夜羽的脸庞上,夜羽紧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其中还透露着些许疲惫。
夜羽无力的坐了起来,右手挡在眼旁,阳光穿过手指,照耀在夜羽的脸上,夜羽微微适应了会儿。
便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整洁干净的木屋,简单的木桌,还摆放着几盆不知名的鲜花,空气中散发着雨后的味道,清新,清香。
夜羽扭了扭脖子,刚醒时的迷茫渐渐褪去,夜羽下床,推开一根根竹子组成的木门,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翠绿的竹林,竹叶上还挂着如珍珠般圆润的露水,阳光透过竹叶洒在房子前,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如此环境,夜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心安。
“你醒了”一道声音响起,犹如春风拂过耳畔,温暖而甜美,令人难以忘怀。
夜羽凝神望去,是位女子,身着一袭白裙,宛如仙子降临人间。她肤色白皙,长发飘飘,双眼明亮如星,嘴角微翘,显得既美丽又神秘。
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气质高雅,令人不敢逼视。白裙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尽显飘逸之姿。她的目光与羽的对视,仿佛可以洞察人心,让人在她面前无处藏匿。
那女子着夜羽悄悄后探的右手,脸庞上爬上一抹笑容,宛如春风过境般,令人心旷神怡。
“你为何会如此警惕呢?”女子开口问道,夜羽显然是右手掌心已有灵力在汇聚,被发现的夜羽有些尴尬。
“习惯了”夜羽开口说道,声音中不含一丝感情,有些冰冷,孤傲的气势激荡而出,明明就在眼前,却给人一种远在天边,无法靠近的感觉。
“这里是哪?”夜羽了四周,只有翠绿的竹林,还隐约可听见水流的声音,像是瀑布。
“这里是天剑宗,落剑竹林”女子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石桌前,拿起了说上的一本籍。
“天剑宗……”夜羽呢喃着,记忆中并没有这个词,很陌生的地方。
“你不会不知道天剑宗吧?”女子有些诧异的问道,夜羽摇了摇头,随后女子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很是惊讶。
“你是外地的呀,难怪你不知道天剑宗”女子随即反应过来,说道。
“应该是吧……”夜羽了天空,有些迷茫,太虚打开的通道将他传送到了哪,现在还没有确定。
“对了,你昨晚被送过来的时候昏迷了,老师让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再动用那股力量”女子津津有味的着,缓缓说道,夜羽则是皱起了眉头,如此认真,还能想起要说的话?
“你老师是……”夜羽沉思一番后问道,她说的那股力量应该就是戮神枪的力量,他只是记得,他突然间戾气失控,戮神枪应该是染了鲜血后,逐渐恢复了些许力量,恰巧碰上了夜羽戾气失控,没能压制住这股力量的蔓延。
“夜兄,你醒了”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夜羽向来者,目光中透露着些许诧异,赫然是太虚至尊。
“夜兄?”夜羽有些趣味的挑了挑眉,出家人还说上这话了。
“呵呵,夜兄……有何不妥”太虚一身白衣,原本就眉清目秀的他在这件白衣的承托下倒是有种公子世无双的味道。
“你的禅杖呢”夜羽着两手空空的太虚,今天的他着实有些怪异,明明是佛家弟子,却似乎在隐藏身份,太虚面色一沉,这家伙,非要拆台。
“咳咳,夜兄恢复的如何了”太虚连忙转移话题,而石桌前的女子则是有些诧异的了太虚,儒雅的气质,帅气的面庞,纯洁且平静的眸子,锃亮的光头,竟会使一禅杖。
“我没受伤”夜羽了太虚,也不再打趣他,只是眸光有些好奇的向了太虚身后的竹林。
“姑娘确定不出来一见?”夜羽朗声说道,太虚竟也是学起了夜羽一般,挑了挑眉,颇显浮夸,若不是夜羽认识他,否则肯定想不到这个家伙会是佛门弟子。
随即,竹林中缓缓走来一位女子,身着紧身便衣,将傲人的身材完美展现,长发飘然,清冷如雪,皮肤白皙透明,仿佛吹弹可破,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静立于夜羽的前方,周围一片寂静无声,唯有她的黑发,在风中摇曳生姿,像是盛开的黑暗曼陀罗花,带着浓郁的神秘气息。
“之前多谢姑娘出手相救,恩情在下不会忘,来日必定相报”夜羽眸光闪烁,心中升起一抹疑惑,他认出了女子,赫然是之前在若离海前帮助他的那位女子。
“好久不见”女子微微舒了口气,才说道,夜羽一愣,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在第一眼到女子的背影后就感觉有种熟悉感,现在依旧是这样,总觉得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坐在石桌前的女子嘴角微微翘起,似是想到了开心的事一般,脸庞上洋溢着笑容,她能感觉到,那位便衣女子的心神有些紊乱了,这是有些紧张了。
“姑娘,我们之前认识?”夜羽诧异的问道,那女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夜羽皱起了眉头,不认识。
“你好,我叫白幼萱”女子脸上虽洋溢着微笑,但总有种苦涩的感觉,就像胸口闷了一口气一般,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夜羽”夜羽说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连你好都没有说,他的警惕性很强。
女子没有再说话,而是右手紧紧的用力,手里还捏着一块早已破碎了的玉佩,成半圆形。
灯火阑珊飘渺处,落花舞,离殇诉。
繁华落尽犹未悔,望天涯,共长歌。
我来了,便不会再走,直至海枯石烂。
太虚了二人,只能默念,阿弥陀佛,人间苦啊!